“这七年来,咱辰儿到底在哪长大的,还有那个收养他的恩人,住哪,回头一定要去好好拜谢!”杨华忠道。

    孙氏道:“对,一定要去拜谢,这几日我和小朵都忙着去采茶呢,这谷雨前后的茶叶可好了,”

    “回头咱自家烘焙出最好的茶叶,给恩人送去。”

    骆铁匠也道:“我会在鱼塘里挑几条最肥,肉质最鲜美的鱼也给恩人一并带上!”

    杨华忠道:“麦子和油菜很快就要成熟了,我要磨出最精细的新麦子粉,给恩人送去,多少也是一点心意。”

    拓跋娴笑而不语。

    王翠莲则笑着道:“你们呀,这一个个的,好心倒是真的好心,可那恩人指不定是权贵人家,不然也培养不出咱辰儿这么好的谈吐啊!”

    听到这话,骆铁匠挠了挠脑袋,“是啊,咱这些农副产品,指不定人家压根就瞧不上?那咋办?直接送钱?太俗气啊!”

    杨华忠也是犯难。

    拓跋娴微笑着道:“我们稍安勿躁,先等晴儿回来吧,晴儿肯定清楚情况,到时候该如何答谢,她自然有分寸的。”

    众人纷纷点头,赞同拓跋娴的话。

    他们又开始在那互相讨论起辰儿来,一个个眉飞色舞,喜形于色。

    拓跋娴则转身来到了窗边,望着院子里已经开了粉白色串串花儿的槐树,若有所思。

    不知何故,在看到辰儿的言谈举止的时候,尤其是在辰儿端起茶碗跟个小大人一样拂盖喝茶的动作,

    她有种熟悉的感觉。

    记忆深处,有那么一个人,也给过她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难道,这是隔代遗传么?

    拓跋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