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愣了下,关于肃王是谁,她和棠伢子似乎没有跟家里人提起过。

    因为那时候在西山皇家猎场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惊险了,所以回来的时候,也只是淡而化之的那么一说。

    “爹,还记得那时候我跟你说的西山猎场发生的刺杀齐皇的事情吗?”杨若晴问。

    杨华忠点点头,“当然记得啊,不是说有坏人混进去了,给皇帝下药了吗?”

    杨若晴‘嗯’了声,接着道:“那次刺杀事件的幕后指使人就是这个肃王。”

    “肃王是当今皇帝的弟弟,皇家之间的那些争斗,不用我说你也应该能猜到……”

    杨华忠赶紧点头,“当然能猜到,戏文里都唱着呢,还不就是为了做那把龙椅争个你死我活的。”

    杨若晴道:“对的,这位肃王曾经以谋反的罪刺杀当今齐皇陛下,后来被当场杀死。”

    “可是却发现这不过是肃王一个金蝉脱壳的法子,死的是替身,真正的他早逃之夭夭了。”

    “那么说,现在这个逃掉的肃王又起来造事了?”杨华忠问。

    “是的,”杨若晴道,“带着灾民们开仓放粮,听说在短短几天之内已经铲平了当地好几个大户人家。”

    “灾民们吃不饱饭,卖儿卖女正饿红了眼呢,”

    “这时候肃王带着他们把大户人家铲平,打开仓库看到那如小山般白花花的大米,灾民们能不亢奋吗?全都跟在肃王身后造反,因为造反就有饭吃,有活头,换做是我,恐怕也会去的。”她道。

    “但咱现在的身份,好像是大户啊……”孙氏道,妇人的脸上露出担忧。

    杨若晴笑了,“娘莫慌,除非是肃王带着叛军大规模杀到咱这里才可能会来推咱家,不然,就是现在,望海县的秩序还在衙门的统御下,没人敢造反。”

    “搁在咱村,年富力强能打能杀的壮汉全都在咱家的运输队里,”

    “运输队是靠着咱家吃饭的,咱是绑在一条绳索上的蚂蚱,对了,还有采药队,有这么多人跟咱利益是绑在一块,其他那些眼红的,想闹也闹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