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手里寒光一闪。

    下一瞬,那把马刀便稳稳扎在那把凳子上。

    不是杨若兰跳得快,小屁屁就要被戳穿了。

    她赶紧躲到了一旁,额头冒出冷汗。

    惊恐的看着那把刀,又看着懒洋洋斜靠在床头的萧氏,杨若兰满眼惊恐。

    夫君没说错,这个正妻真是个母老虎。

    北方来的野蛮女人!

    太粗鲁了!

    杨若兰在心里把萧氏咒骂了个遍儿,面上却恭敬起来,垂着手立在一旁。

    这一夜,东厢房的灯火亮了一宿,萧氏和衣靠在床上,闭眼养神。

    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杨若兰这问着话。

    杨若兰则站在那,站了一宿。

    到最后实在站不住,又不敢坐,只得在地上坐了下来。

    萧氏不打不骂,却把杨若兰折腾了一宿。

    翌日。

    萧氏精神饱满的来了杨若晴家这边,给拓跋娴请安。

    “嫂子,你还没吃早饭吧?”杨若晴给拓跋娴送早饭进来,微笑着询问萧氏。

    萧氏起身道:“嗯,起床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