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围猎场里拦截咱的那帮人,今晚我在叛军中扫了一眼,似乎没看到他们。”杨若晴接着道。

    骆风棠道:“估计是藏匿起来了,现在知道我们活着回来,估计更加不敢露面。”

    “这件事,你有没有跟齐皇那里禀报?”杨若晴又问。

    骆风棠摇头:“不管是哪一方势力,我觉得齐皇应该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即便我们说了,他应该也不会趟这个浑水的,”

    “纵使他帮我们查出来了元凶,那又如何?这种争斗,永不停歇的,并不是他肃清了,下回就没有人再来算计咱。”

    “只要咱一天还站在二皇子这个阵营里,只要咱一天手里还握着骆家军的兵权,这种事情就还会发生。”

    “所以,没必要跟齐皇那说,况且,齐皇本人现在,面临着的问题,估计比咱多多了。”骆风棠道。

    这话,让杨若晴笑了。

    “哎,黑袍人的那番话,可真是把齐皇的形象毁了个七零八落啊。”杨若晴道。

    “且不论他说的那些几分真几分假,今夜,他在齐星云的心里,是埋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了。”她道。

    “但凡齐星云还有一点血性,估计都会重新去调查他母妃的死因的。”

    从前对齐皇忠心耿耿,敬畏有加,往后,估计也要重新审视自己的父皇了吧?

    “哎,皇家的亲情啊,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呢。”杨若晴感慨道。

    “还是咱这样的人家好,简单,实在,”

    “就拿我四婶他们来说吧,顶多也就是在田地和屋子这些衣食住行的东西上计较,吵闹,还不至于谋财害命。”

    “庄户人家啊,终归是要淳朴一些的。”她道。

    这话,骆风棠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