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颜勉强微笑道:“叶碧煌,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就走吧,我还从來沒见过它这样疯狂呢。”此刻叶碧煌正盯着藏獒,不然的话肯定会看到林夕颜那原本浅淡粉状的脸颊变的有些苍白,

    叶碧煌回头微笑道:“夕颜姐,我这不是还沒观察好嘛,其实刚才我再跟它交流感情呢。”

    林夕颜脸色也不算太过苍白,此刻微笑起來竟然有种别样的风韵:“我还以为你害怕了呢,默不作声,只是绕着它转,这样有用吗。”

    “当然有用啦。”叶碧煌站直身体,伸了个懒腰,扭头对林夕颜淡笑道:“夕颜姐,看好了,。”

    说罢,转着头,对那疯狂的藏獒呵斥道:“叫什么叫,给我闭嘴。”随着叶碧煌的轻声呵斥,那正疯狂叫嚷的藏獒突然间跟吃了安眠药一样,竟然听话的乖乖的底下了头,原本疯狂的咆哮也变成了蔫蔫唧唧的叫声,似乎很委屈的样子,

    叶碧煌微笑道:“你很委屈吗,不准出声,坐好,摇尾巴,低头。”

    随着叶碧煌一连串指令的发出,那藏獒“黑王”很乖巧的,就趴在地上,勾着头,尾巴轻轻摇动,看到这一幕,四女皆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其中以林夕颜最甚,她是这家店的老板,对这藏獒的习性特别了解,一般來说藏獒刚生下來一月左右跟它比较亲近的人认主的可能比较大,当然要看藏獒的感觉,如果它觉得某个人有能力,它就会跟随,如果认为你沒能力,那它连让你碰一下都不可能的,

    林夕颜见过的惨烈例子多了,以前在这里有个买主,买回去一条藏獒,那藏獒跟主人不和,有一次主人呆着它出去玩,藏獒看到一个人并且看中了那人,那藏獒的主人自然不愿意了,后來那藏獒将主人咬死,自己逃走了,

    还有个例子就是她的两位藏蔟朋友用铁笼把一只藏獒运到浦海,虽然一路长途颠簸,到这里这只成年的藏獒还是精力旺盛,狂暴非常,下车后两位朋友分别从不同方向牵住它脖子上的两根铁链,如康熙擒敖拜一般费尽周折,才把它转移到大的笼子里,以后的日子里,那买到藏獒的主人每天亲自饲养,在笼子外边用面包,骨头等食物亲近他,小心翼翼抚摩他,半年后才可以比较从容的给它梳理被毛,直到最终感觉到它能接受这个新的主人花了近一年时间,

    以后这只藏獒分别由我的朋友和现在的饲养员喂养了半年多,这期间虽然这只藏獒沒有拒绝他们的食物,但是一直到现在他们还是难以接近他,甚至因为喂食时狂暴地攻击饲养员,脸颊时常在铁栏上撞得血肉模糊,以至于后來那藏獒的主人不得不重新焊接间隙更小的栅栏,

    这些都是林夕颜亲眼见证的活生生的例子,所以她才对叶碧煌三言两语驯服了这个藏獒感觉很吃惊,很诧异,

    其实刚才叶碧煌跟藏獒对视的时候,就通过目光在其脑海中植入了木马,叶碧煌现在就宛若是一个电脑终端,任何东西只要是生物,只要有意识,他就可以在对方的身体里面植入木马,达到间接操纵敌人的目的,如果可以的话他一般是用肌肤碰触的方法來植入木马,但通过眼神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需要那么一点的时间,刚才对视就是用來传输木马的,现在木马已经起作用了,这“黑王”也受自己控制了,它甚至还能听懂叶碧煌的话了呢,

    其实植入木马这个手段是很厉害的,用到熟练处,叶碧煌可以将它当做世界上最高级的催眠术來使用,因为这木马不但可以在短时间内达到操纵对方身体的目的,也可以利用这木马在对方的身体里面植入信息,在对方的大脑里面输入命令,譬方说在这藏獒的脑袋中输入自己很亲近的信息,那让这藏獒认主就轻松了许多,如果是有主的藏獒,叶碧煌甚至可以采取更加强硬的手段,直接将那藏獒脑袋中主人的信息给篡改了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说实话,这些理论也可以运用到人的身上,试想一下,如果叶碧煌这家伙看中了哪个超级大美女,而那大美女又不容易接近的话,他只需要通过目光,在对方大脑中植入跟自己亲近的信息,那对方就会不自主的对叶碧煌做出亲近的举动來,那样更进一步就成为了可能,

    当然叶碧煌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一则是他对自己有原则性上的约束,搞搞恶作剧还行,但要是感情上,他还是希望原生态的,那种通过篡改记忆,篡改感觉得來的感情,叶碧煌是不屑为之的,是的,他不屑,所以不可能那样做,除非他有其他的目的,

    “这这不可能吧。”林夕颜最终还是沒能忍住,结结巴巴道,因为她看到,随后叶碧煌让这藏獒做出任何动作,这藏獒竟然跟训练过的警犬一样非常听话,做出一连串的动作,那藏獒看向他的眼神与动作竟温顺如小孩,它以绝对信任的眼神默默的注视着叶碧煌

    这一切都太神奇了,

    叶碧煌微笑走到林夕颜的身边,道:“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干脆有力的证明了我生物学自学院士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