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支偷袭的队伍同样如此,都被熊熊烈火焚烧殆尽,只有几个残兵败将逃回,将此事告诉了田震。

    田震听闻,面色铁青,怒目圆睁。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三河关方向大骂道:

    “许墨,尔乃小人行径!行此阴诡之计,实非君子所为。汝以如此卑劣手段害吾将士,吾必不与汝干休!

    古人云:‘兵者,诡道也。’然汝之诡诈,过犹不及。吾定当雪此耻,为吾将士报仇!”

    此时,三河关内,许墨望着那仍在熊熊燃烧的密道,滚滚浓烟直冲天际,空气中弥漫的恶臭令人作呕。然而,许墨的脸上却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林岳站在一旁,看着那如炼狱般的场景,心中满是不忍。

    他微微皱眉,上前一步,对许墨说道:“陛下,此举虽挫败了敌军偷袭,然如此惨烈,实有违天和。”

    许墨微微侧头,目光冷峻地看着林岳,沉声道:

    “林岳,你当知,这是战场,不是讲究仁义道德的地方。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若今日我们心慈手软,明日死的便是我们的将士,我们的百姓。”

    林岳轻叹一声,他明白许墨所言非虚,但心中的不忍却难以抹去。他默默低下头,不再言语。

    接下来的几日,田震的军队依旧高挂免战牌,如缩头乌龟般躲在营中,无论许墨如何叫阵,他们都坚决不肯出来应战。

    只是不断地以密集的弓箭射击,阻挡许墨军队的攻击。那一支支利箭如飞蝗般在空中穿梭,让许墨的士兵们难以靠近齐国大营半步。

    许墨这边的粮食如流水般消耗得极快,城中的存粮已然所剩无几。

    负责管理粮食的军粮官满脸焦急地前来向许墨报告:“陛下,城中存粮已严重告急,恐难以支撑几日了。”

    许墨听后,表面上满面愁容,眉头紧锁。

    “你先传令下去,每天三餐改为两餐,用小斗分粮,或许可多撑几日!”

    粮官听说之后顿时面露难色:“陛下此举恐怕不妥,若是士兵们吃不饱饭,又怎能安心打仗,三五日间军心必乱,有时候恐怕会引起骚乱的。”

    “嗯,此事朕当然知道,这不过是应急之策,你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