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郎文强却是阻止了父亲的动作,“爹,你今天要是不让那打伤我的狂徒,用命来偿还我受的委屈,我这条腿不治也罢!”

    郎文强对叶枭的恨意已经深入骨髓,唯有将叶枭千刀万剐,方能让他解气。

    郎长老先是一愣,随即便问道:“文强,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杀人他自然是可以为儿子去做的,但现在武极会内部正在被上官云进行整顿,即便他要出手,也要讲究一个师出有名。

    郎文强也算是了解父亲,于是便开始添油加醋的说了起来。

    “爹,事情是这样的,我的俱乐部来了一个嚣张跋扈的狂徒,他仅仅持着银卡会员,便肆无忌惮地欺负我朋友,还射杀了我的狗。”

    “我朋友想为我的狗出气,结果被那人废掉了双臂,连我也被弄成了这副模样。”

    “爹,我不只是您的儿子,在外面也是代表了武极会的脸面啊!这狂妄的小子这么做,显然是没有将您,没有将武极会放在眼里啊!”

    郎文强的话说完,柳东升又强忍着痛意走了过来,“郎长老,郎少所说都是事实,我身上的箭矢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小子不仅玩阴的将我和郎少射伤,甚至还说武极会在他眼里都是垃圾,没有一个能打的,就算是郎长老您来了,也只能被他虐杀。”

    “郎长老,这种目中无人横行无忌的狂徒,还请您千万不要手下留情,一定要为民除害啊!”

    柳东升声音愤慨,语气之中满是对叶枭的深恶痛绝。

    现在他顾不得什么港口项目了,他只想要叶枭死,还有柳依依和覃秋兰那两个贱货,接下来他也要好好收拾,让对方生不如死。

    “该死,真是该死啊!”郎长老站起身来,双目之中翻涌着滔天的杀气。

    “今天这个主,我替你们做了,不管那人是谁,他今天都必死。”

    郎长老大部分的杀气,是来自对儿子所受伤害的仇恨,其中也有一部分是来自对那击伤儿子凶手的轻视。

    他从刚刚儿子的话语之中听出,对方不过是一个低级的会员而已,这样没有什么背景的人,他即便击杀了也不会有任何麻烦。

    郎文强和柳东升闻言,脸上都流露出狰狞的笑意来,叶枭逃过了牛头梗的撕咬,逃过了柳东升的斗箭射杀,他们不相信,叶枭还能逃得过武极会长老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