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

    李俊亨是通过特殊手段谋取的位置,相当于他是篡位,他不是“老皇帝”李康恒定下的继承人,在“新皇帝”李赫亨继位后篡位当上的“皇帝”,说白了就是谋逆。

    “需要深入调查吗?”李秘书询问道。

    以张云逸这种级别投资人的眼界,不难看出特殊时期下对实体经济的冲击,没有选择回家继承家业也许有其他原因,但原因之中一定有不看好自家公司的未来。

    一道男音将工位上的中村一木注意力唤了回来,中村一木看去,是一位穿着西装的男人。

    距离千红朱向他提及李俊亨,满打满算也不到一年,这就把位置给坐了?

    “李俊亨掌控了七星安保,随后联系了张志勋社长,许诺自己上位后七星派将永远站在灿南这一边,并且……”说到这里李秘书顿了顿。

    苏谨行笑了。

    “明白,我会转告首尔。”李秘书鞠躬说道。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很清楚。

    “这个李俊亨是个妙人,为了拿到七星派的掌门人位置,把自己彻底绑在了灿南的船上。”

    作为苏谨行的秘书,他在外面就是晴天资本的会长,但唯独在苏谨行和夫人们面前,他只是下属。

    “哦,午安,裴老大。”

    “中村一木?”

    “另外首尔传来消息,七星派内部发生了权力变动,千理事长看好的那位私生子李俊亨夺取了掌门人李赫亨手中的权力,成为了新一代的掌门人。”

    “不用。”苏谨行摆了摆手,“我向来信奉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不管他是因为目的什么来到晴天,他都是一個聪明人,聪明人知道来到晴天之后该怎么做。”

    水雾服饰资产预估八亿左右,实打实的亿万富翁,但在晴天面前,也只是强壮一点的蚂蚁。

    身份不同,但源自地位所说出来的话效力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