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问这话时,心里也有些忐忑,毕竟傅青洲身份特殊,未必愿意做这个证。

    果然,他想也没想就说,“我是公职人员,不方便。”

    温穗知道,可她还想再争取争取。

    “也不需要特别做什么,就只说那天您看到的就好。”

    很奇怪,傅青洲和傅衍知在一起时就还好。

    可只有他自己的时候,压迫感强的让人害怕。

    温穗觉得大概是因为傅衍知喜欢母亲,才让她觉得无害。

    反正她跟他说这话是鼓足了勇气的。

    傅青洲拒绝的理由也很充分,“可我并没有看到他下药的过程,如果想证明酒有问题,就要当庭讲一遍那天晚上在我车里发生了什么。”

    额……是的,按正规流程的话,的确应该这样。

    于是,温穗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在他车里的场景,想起了自己趴在他身上欲求不满的样子。

    脸上好容易消退的热度又迅速起来。

    她偷眼看傅青洲,却发现他的神情及其一本正经。

    看来,这件事他已经放下,是她心太脏了。

    这样想着,温穗马上怂了。

    “傅局,是我欠考虑了,要是太为难就算了……”

    她赶忙起身,抓起自己的包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