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不能吃辣,却一点不矫情地把小碟子里佣人布的辣子鸡丁都吃了。
她明显被辣的不行,却强撑着愣是一声没吭。
傅青洲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她,眼里带着几分得逞的笑意。
看什么看,温穗横他一眼。
孟夫人看孟寻心疼的神色,和温穗这个急于和自己儿子撇清的模样,心里早就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
她亲手替温穗倒了杯茶,自行把这事翻了篇,和颜悦色道:“你们姐弟两个在上京彼此有个照应,我这个做长辈的,心里也高兴。”
温穗见孟夫人给台阶,赶忙下来:“您放心,在我眼里孟寻就是亲弟弟,我们一定会互相照顾。”
孟寻的小脸皱得包子一样,她权当没看到。
后来吃饭的氛围还算愉快。
一顿饭快要结束,孟夫人又问:“穗穗,你这次回南城,是有什么事吗?有没有用得上孟家的地方,能帮的一定帮。”
温穗想了想,兜圈子也没意思,早晚要说的。
她便站起来,面向孟夫人郑重其事道:“的确是有件事想请夫人帮忙的。”
温穗说明了来意。
“我当什么事呢。”孟夫人也喝了口茶道,“最近倒的确是有几个人来探过我口风,话里话外地问我,说孟家和温家是邻居,现在陈学殷进去了,我可以把温家的老宅买过来,两个并作一个,还宽敞些。”
“那您……”
“我说寻寻常年不在家,孟家出来进去的就我一个寡妇和十几个佣人,房子太大了住着害怕,没什么扩建的打算。”
孟夫人对她算是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