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洲要娶温穗,当然是为了诓老爷子乱说的。

    他和温穗别说八字没一撇,简直是“龘”字还没一点。

    昨天,他不过是看媒体的眼睛都看这边,就势借用温穗帮了自己个忙——

    虽然温穗这个当事人未必愿意,但他到底也帮过温穗几次,就当收个利息。

    至于许羡鱼的妹妹许新月,更怪不得他:许新月偶然跟他有接触后,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黏上了他,老宅那边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消息,马上警告他,许新月的哥哥是靠洗黑钱起家,这样的女孩绝对不能进家门。

    傅青洲看家人这样紧张,便起了恶作剧的心思,跟爷爷说非许新月不娶。

    后来老爷子不得不用同意他离开体制来做交换,才让他跟许新月“分手”。

    也正是这件事,让傅青洲发现了这招好用,他准备用温穗再来一次。

    事情是假的,但他颇有几分表演天赋,说得跟真的一样。

    “倒也不为别的,爷爷,您也知道,我刚开始做生意,正是需要助力的时候。”

    他蹲在老爷子身前放软了态度,把手搭上老爷子的膝盖,嬉皮笑脸。

    “我想娶穗穗,除了喜欢她,还看重了她是温廷屿的外孙女,很有生意头脑,爷爷,我想发展起来,不能既没有钱,又没有贤内助。”

    傅青洲当差的时候是绝对不拿一针一线的,倒不是因为他有多廉洁,而是他自幼优渥,对那些蝇头小利实在瞧不上。

    以至于他做生意,的确是缺钱。

    话说到这份上,老头子冷哼一声,彻彻底底放下心来。

    “越来越不像话了,贤内助不着急,可以慢慢碰,钱的问题,爷爷给你解决。”

    他保证一定跟温穗保持距离,更不会娶她,老爷子更是生怕他反悔,当晚那笔钱便到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