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这句话成功让温穗脸上的伤感烟消云散。

    她瞥了他一眼,冷冷道,“凌渊,你当我温穗是什么圣母玛利亚,用我妈威胁我也就罢了,现在随便一个人都能拿来威胁我了?”

    “?”凌渊挑了下眉,好像没有听懂她的话。

    温穗又道,“能力范围内,我能帮就帮一把,帮不了,也是他命不好。难道我会为了他任你拿捏不成?也是,我怎么就忘了,你和那帮把他逼上绝路的人是一路货色!”

    温穗这火气来的快,凌渊怔了一下,才意识到她是误会了。

    他也不恼,低头看她,眼神里兴味十足。

    “我过去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大脾气,嗯?”

    问这话时,他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凑近。

    温穗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别过眼去,“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

    那倒是,他对她的了解太欠缺了。

    于是凌渊有点愧疚,温声逗她,“你也不问问我要你做什么,就又给我打成了资本家,我冤枉。”

    “什么?”

    “亲我一下,亲完我就写谅解书。”

    温穗:“……”

    这是什么奇怪要求!

    “能换个别的吗?”她尽可能心平气和跟他打商量。

    凌渊挑挑眉,循循善诱,“只要我能谅解他,他基本上不用坐牢。亲我一下就能救一个人,你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