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简直要被温穗的脑回路惊到,有长达半分钟说不出话来。

    “你……”

    他最终叹口气道,“温穗,我如果都能替陈若若脱罪,那你觉得,我需要伪造不在场证明吗?”

    ……也是。

    温穗泄气,“是呢,你们凌家这样的资本家就是王法。”

    她是个律师,一直追求公平正义,遗憾的是,却永远阻止不了这个社会上有特权阶级存在。

    凌渊被温穗阴阳了许久资本家,周扒皮,早已见怪不怪。

    他咬牙,一字一顿,“别忘了,你肚子里也怀着一个凌家人,你也在跟我们这帮资本家同流合污。”

    温穗想说这个孩子她已经可以不要了,又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横生枝节,便没有再跟他呛声。

    凌渊不对劲,还是护士来查房发现的。

    因为他的脸虽然臭,却实在是英俊,护士不由多看了好几眼。

    “先生,你气色怎么这么差?是哪里不舒服吗?”护士突然惊呼,看到凌渊抵在胃部的拳头,又一惊一乍道,“是胃疼吗?要不要我带您去急诊看看?”

    温穗看过去,这才发现凌渊脸色灰白。

    她想了想,好像从昨晚到现在,凌渊什么都没吃,水都没喝几口。

    这对过去的温穗来说,简直是天大的事,可眼下她竟然一直没发现。

    果然,爱一个人的时候他就是一切,不爱了,根本看不在眼里。

    凌渊点点头跟着护士走了,再回来时,手里便拿了几盒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