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一边尽一切可能替财会公司取证,一边也没忘安顿好外公。

    陈若若能说出那种话,就证明陈家的人已经把手伸进了监狱,外公年纪大了,她再不干预,恐怕要在监狱受苦。

    外公在南城的监狱,不知怎么,温穗第一时间想到了孟寻。

    从这个家伙敢对那两个极乐团的喽啰用私刑,她就觉得他不简单,至少绝对没有表面上那样无害。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她真的把这件事告诉了孟寻。

    细节的东西不会讲,只说外公在南城的外滩劳改,希望能照顾一下。

    “姐姐,我只是一个刚满18岁的大一学生,不是许愿池里的王八。”孟寻嘴上跟她开着玩笑,只说想想办法。

    但他效率很高,第二天便打来了电话,“走,我带你去见傅舅舅,他能帮得上忙。”

    孟寻买了当天的机票,直接带温穗飞了南城,下午便去见了他嘴里的那个人——南城监狱一把手傅青洲。

    傅青洲是经常会在政法新闻里出现的人物,温穗当然也有耳闻,只是不知道他居然和孟寻沾亲带故。

    两人到时是下午5点钟,傅青洲在开会,两人便在会客厅等。

    有秘书送茶进来,对两人很是客气。

    “傅局日理万机,这点小事,能行吗?”秘书走后,温穗看孟寻的眼神有点不安。

    “舅舅是我妈的姨弟,跟我妈关系很好。”孟寻说,“我跟他提了这件事,他说可以把你带过来聊聊,只不过他性格……”

    孟寻抓耳挠腮也没有想出一个准确的形容,“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两人等了一个多小时,等茶凉透了,外面才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温穗赶忙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