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要走,陈玄马上站起身来。
他跟在凌渊后面走了出去。
温穗今天摆明了在向傅青洲示好,而且用的手段简直毫不矜持,不顾脸面。
在几人看来,她的目的很明确:让凌渊知难而退。
只有宋观棋知道,这里面还有她的事。她劝温穗不要自取其辱,温穗报复心上来,就是想给她添堵。
“是我不好,我没想到温穗是个这个混不吝的性子。”陈玄在凌渊身后说。
不只是陈玄,哪怕凌渊看来,温穗也是个温和的,隐忍的,识大体的女人。
他曾评价她“妥帖的可以直接接待市长”,她骨子里这么促狭,当面给人难堪,还是头一次。
“但你走了,岂不是让傅青洲更得意?”陈玄有些不赞同凌渊的做法。
凌渊回头看他:“你信不信,我要是不走,吃饭的时候温穗敢当面喂傅青洲吃饭。”
陈玄:“……”
此时,凌渊的脸色苍白的要命,他看上去明显不舒服。
陈玄有点心疼。
“你这样开车不方便,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吧。”他说。
凌渊微微点头,没有拒绝。
“下午去找心理医生聊聊。”陈玄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凌渊,你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这是一场持久战。”
凌渊走了,温穗也从牌桌前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