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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要抬脚走的周一言立刻将脚缩了回来，“我以为你不信鬼怪之说。”
“我确实不信，”赵瑜从善如流回答，“若是人死后皆为鬼怪，那地球该有多挤。”
“但不可否认，世上还是有许多灵异是无法解释的，”赵瑜挑了挑眉，仿若这几句是为了照顾周一言一般，“不过经常能够看到一句话，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再者，不是一直呼吁，鬼没什么可怕，人心才可怕。”
这一份大道理周一言无福消受，他砸吧着嘴，人与人之间所思所想不同，不必强求。
“赵总说得对。”周一言假装虚心受教。
赵瑜一见他这模样就知道他心里算盘，但他也没拆穿，直接问道:“所以，可以解决？”
周一言点了点头，“我知道缘由了，自然好处理，不过是念想罢了，破了就是。”
但一切远没有周一言设想的那般顺利，他再此来到疗养院时，艾莉一半的身体已经笼罩在了黑气之中，大有怨念变成煞气的架势。
“有人来看过艾莉？”周一言问正在擦身的蔡英，“她这是瘫痪了？”
蔡英皱了皱眉，“不愿意醒，嗜睡。”
蔡英将毛巾丢在水盆里，用手指搅了搅后捞起来拧干，“除了你们没人来过了，她没什么朋友，要是有朋友兴许不会这样。”
周一言没有说，或许正是有了朋友，才有了怨。
“金汤匙，不对，赵总已经在查职权骚扰的事，”周一言想了想，蔡英没什么文化，或许听不懂这新型词汇的意思，于是换了一个通俗的白话又说了一遍，“就是欺负艾莉的事，赵总作主了，找到证据，绝不姑息。”
“不过，”周一言话锋一转，他觉得自己的问题得到回应的几率不大，可该试还是必须要试的，万一对方真的能提供一些线索，也好过他接下来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我看过你给我们的日记本，既然艾莉有记日记的习惯，不应该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吧？”
见对方没有回应的样子，周一言继续说道:“现在凡是讲究证据，阿姨你难道不希望让那些害艾莉躺在这的人，付出代价？”
周一言的话终于触动了蔡英的心，她吞了吞口水，“其他几页被莉莉爸爸撕去了，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他说，有了那几页就有钱供莉莉在疗养院……”
事实就是如此，艾莉的父亲是个赌徒，家里早已经没有什么值钱的，而艾莉不过刚刚上班，虽平日节俭有剩一点，但对于要长期住疗养的艾莉而言，实在杯水车薪。
“不过只交到这个月月末，我给我老公打过电话，他说有一条肥鱼正钓着，”蔡英咬了咬牙，“我真是没办法，我不能让我女儿回去，她的情况只会更糟糕。”
“我确实不信，”赵瑜从善如流回答，“若是人死后皆为鬼怪，那地球该有多挤。”
“但不可否认，世上还是有许多灵异是无法解释的，”赵瑜挑了挑眉，仿若这几句是为了照顾周一言一般，“不过经常能够看到一句话，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再者，不是一直呼吁，鬼没什么可怕，人心才可怕。”
这一份大道理周一言无福消受，他砸吧着嘴，人与人之间所思所想不同，不必强求。
“赵总说得对。”周一言假装虚心受教。
赵瑜一见他这模样就知道他心里算盘，但他也没拆穿，直接问道:“所以，可以解决？”
周一言点了点头，“我知道缘由了，自然好处理，不过是念想罢了，破了就是。”
但一切远没有周一言设想的那般顺利，他再此来到疗养院时，艾莉一半的身体已经笼罩在了黑气之中，大有怨念变成煞气的架势。
“有人来看过艾莉？”周一言问正在擦身的蔡英，“她这是瘫痪了？”
蔡英皱了皱眉，“不愿意醒，嗜睡。”
蔡英将毛巾丢在水盆里，用手指搅了搅后捞起来拧干，“除了你们没人来过了，她没什么朋友，要是有朋友兴许不会这样。”
周一言没有说，或许正是有了朋友，才有了怨。
“金汤匙，不对，赵总已经在查职权骚扰的事，”周一言想了想，蔡英没什么文化，或许听不懂这新型词汇的意思，于是换了一个通俗的白话又说了一遍，“就是欺负艾莉的事，赵总作主了，找到证据，绝不姑息。”
“不过，”周一言话锋一转，他觉得自己的问题得到回应的几率不大，可该试还是必须要试的，万一对方真的能提供一些线索，也好过他接下来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我看过你给我们的日记本，既然艾莉有记日记的习惯，不应该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吧？”
见对方没有回应的样子，周一言继续说道:“现在凡是讲究证据，阿姨你难道不希望让那些害艾莉躺在这的人，付出代价？”
周一言的话终于触动了蔡英的心，她吞了吞口水，“其他几页被莉莉爸爸撕去了，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他说，有了那几页就有钱供莉莉在疗养院……”
事实就是如此，艾莉的父亲是个赌徒，家里早已经没有什么值钱的，而艾莉不过刚刚上班，虽平日节俭有剩一点，但对于要长期住疗养的艾莉而言，实在杯水车薪。
“不过只交到这个月月末，我给我老公打过电话，他说有一条肥鱼正钓着，”蔡英咬了咬牙，“我真是没办法，我不能让我女儿回去，她的情况只会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