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恼,这是要将她排除在外,姓陆的够阴呀。

    交代洪掌柜一番,夏秋悻悻而归。

    到深夜,陆庭修才回府,累得脖子梗发直。

    肚子饿得厉害,他直接敲夏秋的门。

    夏秋还在气头上,压根不给他开门,谁知他竟自个推门走进来。

    到床边,直接戳她的肩膀,“哎,我饿了。”

    “哎什么?”夏秋蹭地坐起来,黑脸道:“陆大人,男女授受不亲,你大晚上进我房间做甚?传出去对我名节不好。”

    陆庭修一怔,半晌才道:“咱们都这么熟了,不用这么讲究吧?”好家伙,拿话噎他。

    夏秋白了他一眼,鄙视道:“原来陆大人是孟浪之人。”

    陆庭修:“……”她一生气就断他粮,他白天已经饿了两顿,要点吃的怎么就这么难呢?

    不理她的刁难,陆庭修径直在床边坐下,用手扭着僵硬的颈脖,“别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关于救治劳工砷毒的事,官府决定从悬壶医馆采买五成的药材,医治事务由你们主导,跟其他医馆携手,这样安排你可满意?”

    五成药材加上其他费用,悬壶堂占了大头,夏秋脑子转得快,很快把账算出来,总体是满意的。

    任务是揽下了没错,但是他的态度有问题。

    夏秋脸上喜怒无波,甚至嫌弃道:“你向来胳膊肘往外拐,悬壶堂做魁首,凭的是过硬的医术跟良心药价。”

    老洪也是,这天大的紧要事,既然已经落实为何不来通个气,铺里头的药材根本不够,得立即安排上。

    其实,夏秋还真冤枉他了,她顾虑的事,陆庭修早就安排妥当,洪掌柜此时已经带着伙计紧急去城外调药。

    见她没动静,陆庭修又戳她,“喂,我饿了。”

    夏秋才不惯着他,不知从哪扔包桂花糕过去,“你自己凑合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