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都给我抓起来!”许明亮下了命令。

    “哎呀哎呀……小夏你伤得不清呀,我带你去看大夫。”别看华挺胖但是手脚贼快,他挡在官差面前,一屁股将他们给怼开了,拉了夏秋就溜。

    华家出手,官差们不敢妄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人被带走。

    走没几步,被堵住了。

    许明亮没有让道。他是典史,除暴安良是他的职责所在,不管如何夏秋确实伤人了,得先回衙门交代清楚。

    “你……”华挺眼珠子一挑,语气嚣张道:“把这事办好了,欠我赌坊的债就不用还了。”

    许明亮满脸正义凛然,脚却不听使唤地让道了。

    就这样,夏秋被华挺拉去喝茶了。

    夏家受伤不浅,但也要不了命。许明亮一声令下,四人生生被投到牢里,任是叫破喉咙都没有用。

    狱役被吵得心烦,拿出杀威捧猛地敲了两下牢门,凶神恶煞道:“是不是皮痒了?都给老子安静点!”

    夏家在村里横着走,可现在是在监牢里,听说监牢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跟他们对着干绝对是要吃苦头的,于是一时间被吓住了,张开嘴愣是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许明亮还没想好怎么处理,皂役刘通畏畏缩缩上门了,支吾道:“许…许典史,我做错事了,你可得帮帮我呀。”

    “怎么了?”

    刘通满是懊恼,“都怪我,昨天夏姐请吃饭,我一高兴多喝了两杯黄汤,回家路上不巧就碰到夏家人,没成想把夏姐还活着的事给说漏嘴了……”

    他边说边抽了自己两巴掌,将夏家的老黄历全翻了出来,语无伦次道:“许哥你说怎么办?陆大人还暗示过我,夏姐的事说不得。”

    许明亮若有所思,“暗示?”

    刘通忙里慌张地又将陆庭修当初隐晦叮嘱的话,毫无保留地说了。

    “这事我来处理。”许明亮将他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