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火尧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眸微微眯起,胯下性器涨得发硬,涨得发疼,前端饱胀的龟头戳在苏玄钧的会阴处,然后往后庭轻轻滑动。

    但皮肤肌理滑腻的触感和挺翘紧实的臀部挤压包裹龟头而带来的慰藉无异于饮鸩止渴,只会让他的欲望更加深重。

    只要用利齿刺穿那在温热的嘴唇下楚楚可怜地跳动的血管,苏玄钧便会在血液的加速流失下变得苍白,僵硬。

    可那不是他想要的。

    他感到喉间渴意难止,却克制地只是将那块皮肉含在唇齿间舔舐吮吸,直嘬得深红一片。

    细密的水声传入苏玄钧耳中,烧得他脸上热意难消。

    他本该因火尧的举动而感到愤怒,但在后背奴印的作用下,脑海中只余白茫茫的一片,他不可自控地感到羞耻和难耐渴望,只想索求火尧再用力些,再粗暴些。

    刚才被他刻意压下忽视的蚀骨情潮也再次反涌上头,甚至还比先前更为猛烈。他全身上下无处不痒,无处不渴望得到爱抚,渴望得到更猛烈的触碰。

    每一根骨头都像浸泡在最烈的情药,最汹涌的情潮当中。

    身下两人相触之地对于火尧来说是饮鸩止渴,对于他来说就是引燃欲火焚身前的火星。

    只有骨子里头禁欲的本性才能勉强压制住他的情欲,他浑身都在细细地颤抖,却还固执地咬着下唇竭力控制着呼吸的平缓。

    火尧从余光里瞥见他那一张处处透着露骨情欲却而不自知的脸孔,竟被蛊惑得愣神了一瞬。

    他单手捧着苏玄钧一边侧脸,拇指指腹按压在他刚才被咬破的唇瓣上揉动,另一只手摩挲着苏玄钧的后背,指尖顺着他自己刻下的印记描绘,情色意味极重。

    那一处太过于敏感,只一下,便让他刚才的所有克制隐忍全线崩溃,他的呼吸变得紊乱不堪,全身酥麻酸软得简直站不住,全靠腕子上的金环挂着才不至于栽入水中。

    火尧的指尖游走得分外飘忽,时缓时重,每一处被他抚摸过的地方都会在苏玄钧心头撩起一把大火,哪怕是浸泡在冰凉的水中也无法让他冷静下来。

    而按在他唇上的拇指强硬地挤进了他的口腔内,火尧很细致地用指腹摸过苏玄钧的口腔内的每一处软肉,每一颗牙齿,摸过血肉翻开的伤口,然后他抽出拇指,又伸了食指和中指进去。

    当摸到敏感的上颚和舌面时,苏玄钧忍不住从喉间发出细碎的呜咽声,浑身发抖,然后被摸的地方闪过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有时火尧进得深了,修长的手指捅进喉咙间,喉间软肉便会条件反射地夹住他的手指,苏玄钧忍不住干呕一声,下意识地合上牙关,咬住了手指,眼里泛上水蒙蒙的雾气,瞧上去有几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