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尧一手握着他的性器,一手玩弄他胸前的乳头,胯下动得飞快,只叫人看见一片肉浪翻滚。那乳头上被涂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液,似裹了一层糖浆,已红肿如樱桃。

    苏奕方才跪的这一会,双膝已被沙石印出一层薄红,现在被火尧压着肏,更是觉得钝痛。

    “这么喜欢咬人,师尊你看,我都被你咬流血了。”

    火尧咬住了苏奕的肩头,将那一块皮肤嘬得发红,白中透红,晶莹温润,像被剥开的沾着露水的荔枝。

    他摸到苏奕性器根部束缚着的金环,往中间注入灵力,屈指弹了一下便打开了金环。一面死死地往苏奕穴里撞,往穴心上捣,直将那口穴插得汁水横流,渍渍作响。一面攥着苏奕的阳具撸动,一寸一寸揉捏着茎身,拇指抵住敏感脆弱的前端,用指腹用力地摩擦着。

    刚才指头上被咬出的血迹抹到上面,竟使苏奕感到了烫意。

    火尧一翻翻江倒海的捣弄之下,苏奕便抖着身子吐了精,性器被禁锢了太久,他先是感到酸胀和痛楚,精液才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几乎是同时,火尧也在他体内发泄了出来,一股微凉的液体打在他穴内,刺激得他后面也到达了高潮。

    他还未射完就又被火尧堵住了前端,余下的精液堵在里面,酸痛不已,性器涨得通红。

    “师尊,难受吗?这样吧,你求我,你求一求我我就松开。”

    苏奕被憋得眼眶发红,却抿着唇不说话。

    火尧也不强求,手中变出一枚白玉小针,沾了一沾顶端的晶莹液体,就着滑腻的粘液撑开细窄的孔道,钻了进去。

    冰凉的玉针顶进滚烫的孔道,激得苏奕一抖,脸上的红晕都褪去不少,浑身竟瘫软下来,性器抽动着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火尧偶尔拔出一线,再顶进更深,抽出送入间,被摩擦到的孔道滚烫又刺痛。如此反复下来,倒像他在用这小针肏弄这孔洞。不多时,这小刺便齐根末入,只留了一些圆润的根部,嵌在嫣红的孔眼里。

    然后他又将金环扣上了。

    “这针我已用淫毒浸泡了七天七夜,很快便会让师尊你骚痒不已,浑身酥麻,高潮迭起而又发泄不出。”

    苏奕渐渐感到性器内开始升温,热得他好似要融化。

    高潮中的穴肉柔腻如脂膏般绞住火尧的性器,将精液和肠液混合的液体尽数堵在穴内,一滴也未漏出。苏奕感到大脑一片空白,全身都紧绷住,头仰起往后顶着,近乎灭顶的快感淹没了他,险些令他失控。

    他阳具中射出的精液溅了一些到玄都剑上,冷冰冰的剑身便沾上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