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泉重重地摔在——一具年轻男性光裸的躯体上,顿时大脑嗡的一声,彻底罢工了。

    摔进来的时候不知是哪里撞到了浴缸的什么地方,此刻出一阵一阵隐约的疼痛,稍微刺激了一下她因为连续被室长大人突破耻度下限的言和行为彻底搅糊了的大脑,让她的那些羞耻心一瞬间飞快地回笼;柳泉又羞窘又恼怒地用那只没被室长大人抓住的手去撑浴缸的边沿,想要挣扎着从浴缸中赶快爬出来。

    “……所以说到底是在做什么啊礼司君!”她羞恼地大吼道,头顶似乎都要冒烟了。

    虽然她穿着衣服而他衣衫不整,但是宗像礼司看起来却比柳泉从容不迫得多了。他闻言惊讶地挑了挑眉。

    “哦呀?问我在做什么?”他好整以暇地笑着,另一只手轻轻在她腰间一勾,她刚刚支起来的上半身就狼狈不堪地再度倒了下去——刚好又砸到他的身上。

    “我在满足你的愿望啊。”

    柳泉?!

    这种毫无耻度下限的言,一瞬间就刷爆了她的大脑。

    柳泉感觉自己的脸上简直能直接烫熟小牛排,大脑里也嗡嗡乱响,各种想法乱糟糟地混成一团,唯独没有“如何摆脱眼下之困境”的良策。

    “别别别胡说,我我我什么时候想……”她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结结巴巴地反驳他。

    室长大人勾起唇角,邪魅一笑。

    “我现在允许你亲吻你的新郎了,信雅。”他故意贴近她的耳畔,悄声说道。他唇间的吐息亲密地吹拂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你想亲吻多久都可以。”他笑着,忽然露出利齿,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这是给及时出现的好孩子的奖赏。”

    柳泉!!!

    大脑中爆出噼噼啪啪的火花,瞬间就真正短路了。

    “我、我想我可以下次再亲……我我我的衣服都湿了这样会感冒的……”她那种史诗级的口才技能一瞬间就被室长大人轻飘飘的一记大招扫回了西元前,只能语无伦次地试图说服已经完全占了上风的室长saa。

    “再、再说我可没带多余的衣服啊现在我要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