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苏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听到那句犹如天籁般的声音。

    也不知道楚爸在房间里都和楚砚冬说了什么。

    说不定把他从头到尾批评了一顿。

    为了防止楚砚冬看出端倪,时景苏尽可能压住不断往上翘的唇角,努力用白瓷碗遮挡。

    嘴里的粥都甜了七八度,吃起来更香了。

    楚砚冬望着他的脸,发现他好像有点幸灾乐祸?

    一边喝着白粥,一边总是用盼望式热切到浓烈的眼神盯着他。

    时景苏喝了半天,也看了半天,也没能等到楚砚冬的离婚宣言,他心里开始逐渐产生疑惑。

    不应该啊,他都这么努力的在楚砚冬的雷区里蹦迪了,楚砚冬一点反应都没有?

    时景苏冲他娇媚地眨眨眼,墨镜下的鸦睫轻颤,如同振翅欲飞的蝴蝶。

    他故意娇羞一笑,对正拉开椅背坐下的楚砚冬说:“阿冬,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阿冬”两个字,成功的让楚砚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转脸无语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个总是一度越界的女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楚东来和妻子江以惠的感激更上了一层。

    起初他们还担心儿媳会嫌弃砚冬,如今看来,他们的担心有点多余了。

    “阿冬~”他又故意靠近几分,桌肚底下轻轻用腿勾住楚砚冬的腿。

    楚砚冬浑身一震,两只眼睛不可置信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坐在对面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