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德帝听到此话,哪里还有心思试探,一把推开来人,丝毫顾不得仪态,飞奔着往溪谷处去。

    太子杨昭明可是他唯一的孩子。

    白大爷自然也保持不了冷静,若是太子有个好歹,白家难辞其咎。但他比不得敬德帝正值盛年,只能由随侍的积谷搀扶着快步赶去。

    当白大爷赶到时,眼前的场景很是让他不明所以。

    杨昭明,白济远还有白济逸都是一副落汤鸡的样子,但三人却很随意地坐在溪边,神色甚是飞扬。

    倒是白济通一脸恐惧跪倒在敬德帝脚边,可敬德帝却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白大爷略安了安心。

    刚想开口问问长子,发生了什么情况,却是不想,白济通已经憋不住惊恐,开始痛哭流涕。

    “陛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我没有……”

    虽然说的乱七八糟,但一听就是白济通干了什么破事。

    白大爷,一把推开搀扶着他的积谷,几步快走,来到白济通面前,拼尽全力将白济通从地上拽起。

    恶狠狠的问道:“你到底干了什么蠢事!”

    “父……父亲……我,我……”白济通颤抖着,支吾着,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落汤三人组,此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白大爷和白济通之间的动静。但白济远和太子均是撇嘴,一副懒得理会的表情,只有白济逸犹豫了一下,站起身来,略整了整仪容,对白大爷拱手道。

    “大伯,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其实就是……”白济逸当下就,简短地复述了一遍刚刚发生的事情。

    原来,白济通带着白济逸离开垂钓高台后,原是想着去后溪山山顶,继续去皇帝陛下面前刷存在感,但想起敬德帝之前说的话,又开始犹豫起来。两人正在犹豫,另一边的白济远徒手抓了条大鱼,急着找人分享成果。

    正好这时太子去寻白济远,太子与白济远就因为一条鱼有说有笑起来。

    前头的白济逸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素来与白济远就玩得好,于是就撇下白济通,也赶去白济远处,凑热闹。然后就变成了三个人有说有笑。

    最后白济通也走了过来,白济远突然坏心地趁着白济通靠近时,大喊一声,“三哥接住”就将鱼往白济通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