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她爹,食言而肥了,所以如今这鸡翅,早就都进了白纤柚的肚子。

    其他的菜,也都在景信进门前被绿芜给收拾掉了,哪儿还有什么剩下的……

    景伍虽有点尴尬,但却是毫无愧色道。

    “爹,这不怪我,我以为你不回来吃了呢,你别这样看着我……大厨房不是日日有备着你的菜的吗,你吃大厨房的就好了啊!”

    景信闻言,又是叹了口气,下意识地举起手边的杯子,却发现杯中的茶水原来刚刚已经喝干了。

    愈发哀怨无奈了。

    “哎,爹不是托了积谷来传话了吗?只是让你先吃,又没说我不吃。”

    景伍一愣,今天来她家院的,应该就只有白纤柚主仆啊。

    “积谷?没来过啊,爹你确定你让积谷来传话了?”

    景信自然不会因为自己女儿的质疑,而感到恼怒,他了解自己的女儿,但积谷当时明明是他亲眼所见,往他家的院子方向走的。

    景信忍不住思索起来。

    就这一点的路,还能发生什么意外不成?

    又或者是积谷离开曲径荷塘之后,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吗?

    但即便如此,以积谷的稳妥应该也会另托他人,毕竟只是传个话,这又不是什么难事,人人皆都是做的来的。

    景伍看着他爹就这样莫名地陷入了思考,也不敢随意打断。

    起身给她爹添了个茶,便走了出去。

    恰好碰到正欲进门的绿芜。

    “绿芜,积谷没有来过吧?我记得是没有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