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次日睁开眼睛的时候,明媚的太阳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他瞬间清醒了,抓过手机摁了摁键,连屏幕都不亮。

    “卧槽!”

    许宴鲤鱼打挺翻下床,边穿衣服边冲到书桌前,台灯座上自带的电子时间显示:08时49分。

    “操。”

    昨晚不知什么时候睡着,手机音乐忘关,耗完电量,闹钟不响。

    许宴给手机插上充电线,滚进卫生间洗漱之前,把另外两人的房间都看了一遍。

    很好,全走了。

    就剩下他。

    公寓楼的白领们开始上班,电梯门合拢的那刻,许宴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什么都没带。

    他身上空空,两手空空,崩溃地捶着电梯壁,活像被女朋友无情抛弃的痴心男。

    同乘电梯的两位女士对他投去异样的眼光。

    抵达一楼,电梯门开,两位女士嘀嘀咕咕的先走了。

    许宴失魂落魄地出来,站楼下仰望三楼,书本,手机,就连家门钥匙都没有,此刻的他,就像条可怜巴巴的流浪狗。

    绿丛里蹿出一只花猫,看见他非常同情地喵呜了一声。

    “彼此彼此。”

    许宴恼羞成怒。

    话音刚落,绿丛里蹿出来第二条黑猫,摇着尾巴,冲着前面的花猫恋恋不舍地叫了两嗓子,显然是花猫的爱慕者。

    流·许宴·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