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汇报就被貂老师放学了?但是大春深切感受到貂蝉的严肃认真,那么就回去问蔡邕吧。

    大春可以肯定段熲说得对。虽有满朝大忠臣,但谁露头谁死,真敢插手这事的估计不多,王允和蔡邕应该算。所以反倒是牢里的这群光杆罪臣可以豁出去。

    ……

    回到蔡府。蔡府门外大街搭起了棚子和长长的摊位,那蔡安蔡福正带着十几个家丁卖字画之类的,上百的玩家挤挤排队签到。不得不说,不愧是蔡府文气充沛,普通的家丁都可以出来摆字摊。

    先前门外那恶少和芳泽阁的两拨人已然退走。

    想想也是,芳泽阁要什么人呢?来莺儿真要回舞楼了,他们就得面对张常侍的压力,还不如让蔡邕挡一挡。

    大春先去找书房蔡邕。

    蔡邕似乎没有补通宵后的瞌睡,正神采奕奕的在书房看画,不是看貂蝉。很好很正经。

    大春打个招呼:“吱吱”!

    蔡邕感慨一笑:“仙长看见门外的书摊可还行?”

    大春回道:“洛阳独一份!没准能引领风潮,带动全民读书呢?”

    蔡邕立刻就发现大春的状态异常了:“你身负晦气,莫非被小人所嫉?”

    卧槽!晦气又是什么?不愧是大儒,居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大春立刻把牢里的事一说。

    蔡邕眉头一紧:“我亦只知这封易是宫中的阴人,但从阳球所说,此人必定奸邪并有秘术。此秘术如果施加于人,眉宇间会隐隐有黑气,黑气过盛就是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本来这个秘术对人释放是非常隐晦难以察觉的,但对一只蛐蛐释放就显得过于突出,这反而是败笔!”

    下降头?因果律武器?

    大春惊了:“这封易明说自己不是忠臣,只想自私自利!我还以为他是真坦荡真性情不屑和那些自诩忠臣的人为伍,结果还真是下阴手害我?”

    蔡邕凝神思索片刻,却问道:“你今晨进步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