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光有心想管好酒楼,可惜他确实比起他爹差了一些,做事情也有些飘,东墨酒楼就在这个时候抓住了机会,坑了绍光两回。

    两次绍光都被坑到了,甚至有一次酒楼里的菜色出了问题,导致不少客人吃坏了肚子,很是赔了一笔钱,也把酒楼多年以来的名誉赔出去不少。

    出了这样的事情,绍光的爹也没法在床上躺着了,撑着病体起来掌管酒楼的事情,结果一下子病得更重,这一病就再也没能起来。

    而这期间,东墨酒楼秉承的就是趁他病要他命的准则,趁着这个机会抢了悦来酒楼的客人,挖走了悦来酒楼的厨师,就连管事的掌柜都背叛了绍光,去了东墨酒楼。

    经历如此打击,悦来酒楼实在开不下去,只能挂牌出售。

    姜云听完之后点点头,“有打听到这东墨酒楼为什么非要让悦来酒楼死吗?”

    岳宁恭敬回复,“东墨酒楼所谓的背后势力是白家,其实只是借了白家的势,和东墨酒楼有关的白家人是白家的旁支,叫白文才,据说祖上前五辈还在白家嫡枝,后面慢慢就中落了,不过白文才父亲曾考中了秀才,稍微得了白家看重,因此这一支这些年日子过的还可以。”

    “白文才娶的妻子是个秀才的女儿,然后纳了两房小妾,他读书不成,却笃信自己一定能考中秀才,结果年轻的时候因为一场和绍光的冲突,导致他左手小指被折断,白文才就认定自己考不中秀才都是绍光的错,把这绍光给记恨上了。”

    这白文才记恨上了绍光,也找人去打过绍光,不过绍光毕竟在县城里混过的,白文才自诩文人,认识的人哪里比得上绍光的那群狐朋狗

    友,打人不成反而被揍了。

    为了这事,白文才还气病了一场。

    白文才也想用强权去强迫绍光屈服,可那时候白家嫡枝长房老夫人还在世,老夫人最喜欢的是悦来酒楼的一道菜,时不时就想吃上一回,偏偏她还不愿意把那厨子请到家里来,导致悦来酒楼借着白家的风头,让白文才不敢轻举妄动。

    五年前,长房老夫人去世,与此同时,白文才的一房小妾给他出了个注意,白文才就把钱拿出来给这位小妾,然后由这小妾的哥哥开了东墨酒楼,开始和悦来酒楼打擂台。

    也就是说,不是东墨酒楼一定要悦来酒楼死,而是白文才一定要绍光死。

    姜云喝了一口茶,“世人都嘲女人心眼小,我觉得这男人心眼小起来那是比针尖都小,折断了小拇指而已,养养就好了,要真的锱铢必较,当场叫人把那绍光的小拇指也折了算了,却记了这么多年,非要人家的命。”

    恐怕那绍光怎么也想不明白,如今这一切都不过是他年少轻狂时惹下祸事的缘故。

    关于两家酒楼竞争的细节,实际上不如说东墨酒楼陷害悦来酒楼的细节,无非就是对货源动手,下药以及挖人这几种手段,姜云知道了之后,心里开始思索如何在后期避免掉入这样的陷阱里。

    不过现在打听的差不多了,姜云吩咐岳宁,“你去找几个人,对悦来酒楼进行一个估价,要最公正的价格,不用去管东墨酒楼压的悦来酒楼的价格,固然我们可以趁火打劫,可一报还一报,在这里占得便宜,终究有一天会在别的地方还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