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空气里做着无规则运动的分子都好像在这一刻安分了下来。

    穆洛安也停下了手上的敲打动作,漆黑的眸子看向那面色严肃起来与他有几分相似的脸。

    “你,为什么,这么多世家一定要争夺呢。”

    穆洛安怎么也没想到慕思爻会问这种问题。

    慕思爻和秦无双是隐世家族的人,可是这么多年来的避世,却让隐世家族的人纷纷觉得他们又不是隐世家族的人。

    因为他们不生活在隐世家族的任何一个家族内,也不受任何家族的接济,甚至是不插手任何隐世家族的事情。

    穆洛安眸光突然淡了下来,慕思爻笑了笑,又像是刚刚那个问题从来没有问过似的,又一次懒洋洋的躺回冷板凳上。

    “因为,谷欠。”

    慕思爻刚想合上休息的眼帘止不住的颤了几下,眸底染上让人看不懂的深意,唇边溢出嘲讽的笑声,“原来是这样,也是。”

    人生就是由谷欠望不满足和满足之后无趣这两者所构成的。

    也就是因为那些人奋斗半生得到了现在的生成过,可是就是因为满足之后的无趣,又让他们产生了更多因为谷欠望的不满足。

    这是一个循环,周而复始的循环,没有终止。

    慕思爻轻轻合上眼,可有觉得头顶的灯光有些刺眼,抬起手臂横在眉眼之间。

    黑暗,是最安静的。

    嗯,除了另一边一直的键盘敲打声。

    秦隐的治疗过程很是不好。

    每次就好像是要把病毒压下去的时候,它又会像是打不死的强重新掀起,贪婪的影响着秦隐体内的正常细胞。

    秦无双和穆里已经没能好好休息好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