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栗被揭穿了一下:“……”

    “不想做,还发脾气,哪个人像这么难伺候的?”陆柏庭反问。

    叶栗支支吾吾的,最后也干脆懒得解释。

    陆柏庭被叶栗气笑了,直接俯身吻了一下叶栗:“去吃饭,想吃什么,我给做,可以了吧。”

    “干煸豆角,红烧肉,香煎带鱼,酸菜鱼——”叶栗也真不客气的点了一大堆的菜名。

    然后,她被陆柏庭瞪了一眼。

    再然后,叶栗老实了。

    ……

    ——

    陆柏庭是真按照叶栗的要求做了一桌菜,但是每样只有一点点,刚好让叶栗满足,却又不至于让她吃撑。

    叶栗的坏脾气瞬间就被抚平了。

    和陆柏庭之间的气氛,陷入了一种诡异却又无法说透的复杂感里面。

    陆柏庭时不时的就吻叶栗,那种欲望显而易见,但叶栗也总在躲,躲的再明显不过,只要陆柏庭真的想做的意思,叶栗甚至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

    不是不舒服,就是孩子动了,不然就是想睡觉了——

    所有能想到的理由,都被叶栗用了一次,甚至那眼神还要一副“碰我就是禽兽”的架势。

    最终,在这样的僵持里,妥协的人是陆柏庭。

    明明在一张床上,但是却隔出了楚河汉界,陆柏庭除去偶尔的亲吻,别想碰到叶栗一下。

    陆柏庭说不抑郁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