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铤轻声提醒说:“迟总……不近女色。”

    “什么?”钟闻轻笑一声,“为什么是我?”

    迟淮推开椅子站起来,他的目光在钟闻身上流连一圈。

    钟闻顿时毛骨悚然。

    迟淮三两步走近他,突然俯下身贴在他耳根轻吐一口热气:“因为我们有过关系。”

    “噌”的一下,钟闻从耳根到脖颈红了个透。

    他一把推开迟淮:“你……”

    迟淮莫名觉得,他瞪大眼睛哑口无言的样子还挺可爱。

    他扬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钟闻:“签不签?”

    钟闻冷不丁打了个寒战,怎么看怎么觉得迟淮这幅笑容下没安好心,有种“逼良为娼”的即视感。

    “加上一条,永远和我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钟闻说。

    “做不到,”迟淮直接否决,“工作上的接触需要无法避免。”

    钟闻抿抿唇:“那就在工作以外,保持一米以上距离,加上我就签,不然迟总还是找别人吧。”

    “华铤,”迟淮拿起文件回头递过去,“去书房加上他的要求。”

    华铤接过,不一会儿就把两份新合约拿了过来。

    钟闻大笔一挥,在合约最后写下自己狗爬爬字一样的名字。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当钟闻拿到迟淮签好名字的其中一份后才后知后觉,原来李晓远他们嫌弃自己的字丑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连忙把合约一叠,问:“我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