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道,“你这样对待她,不会难过吗?”

    温礼止恶狠狠地笑了,仿佛对温明珠恨之入骨,嘴巴里却偏偏说的是——“我哪儿舍得?”

    表里不一。

    这样虚伪,自私,却又偏偏强大的男人,真是太危险了。

    唐诗攥紧了手指,“我还有点心疼明珠呢。”

    “你去心疼吧,我不拦着任何人心疼她。”

    温礼止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拦不找别人,也懒得管别人。我只管我自己。”

    唐诗不说话了,两个人往晚宴的方向进发,倒是温礼止察觉唐诗沉默后,便主动找了个话题——“不如来说说你和薄夜?”

    唐诗随口道,“不足为外人道也。”

    “哟。”温礼止乐了,“我不算是外人吧?嗯?唐小姐。”

    “算。”

    唐诗丝毫不给温礼止面子,“所以你问了,我也会随便编点故事给你听,确定还要听吗?我可不保证真实性。”

    “你怎么这么虚伪。”

    “彼此彼此。”

    温礼止被唐诗的话噎得一顿,随后继续道,“话说薄夜……知道你这样吗?”

    “嗯?”

    唐诗看了温礼止一眼,“你是问我薄夜知道我在为了他这么努力吗?”

    “对。”温礼止虽然知道,但是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因为他想听听唐诗眼里的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