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唐惟从病房里拎着已经被喝空了的保温罐出来,薄夜看着他走出去,脸上的表情才逐渐严肃起来,白越看了他一眼,“想对石媜动手?”

    “想知道石媜还有哪几个帮手。”

    薄夜沉思了片刻,“据我现场看到的情况,福臻应该可以排除一下,他似乎也是意料之外,但是他应该知道和石媜有关系……”

    既然能明白和石媜有关系,所以这个帮手,肯定也不是陌生人。

    薄夜的眼睛眯起来,“可能需要摆脱祁墨和洛凡帮我查一查当时有没有人动手了。”

    祁墨接到薄夜电话的时候是在傍晚,他正好打算找唐惟聊会天,薄夜电话就来了,开场就说明了全过程,直到后来祁墨的眼睛慢慢眯起来,“我觉得有一个人,可以关注一下。”

    薄夜洗耳恭听。

    祁墨一字一句,“那个叫做肖赫天的家伙,听你的描述,他和唐诗之前不是也有摩擦矛盾?我感觉他可能会帮着石媜一起。”

    薄夜想了想,或许的确有这个可能,拜托祁墨去调查肖赫天最近的通话记录和出行记录,随后挂了电话。

    白越问道,“怎么样?”

    “肖赫天。”薄夜念出这个名字,一字一句,带着些许杀意的外泄,“最近想找死的人……的确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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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臻和荣南的见面是在这天夜里,福臻开口就是,“是不是你让石媜动手的?”

    荣南坐在庭院中央,石头雕刻的茶几上还放着一壶红茶,氤氲冒着热气,淡淡的香味传来,却奈何缓解不料福臻敏感的神经。

    荣南听见这个,有些意外地挑眉,“出什么事了?为什么又突然间提起石媜。”

    “难道不是你?”福臻也吃了一惊,随后喃喃着,“石媜对唐诗动手了,薄夜也被牵连了,所以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被压下去,我以为是你让她动手的。”

    荣南眯起眼睛,“石媜那种女人?我不屑让她办事。轮心机比不上安谧,论容貌不如施糖,样样都不如人家,我找她对唐诗下手?你当我是傻子吗?”

    “那么……石媜身边是谁?”福臻盯着荣南的脸,似乎是在测试他有没有撒谎,可是荣南的表情很正常,丝毫不像是在骗人的样子,让福臻十分警觉,“难道是石媜自己动手的?我现在就担心薄夜加入调查,然后把我跟你的关系统统都捅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