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叔兄,你不在大内当差吗?”

    他说道。

    “哼,你倒是胆大,这时候还敢进城来,王禀应不曾放你出来吧?你这是违抗军令私自出营,回去单凭这一条王禀就能以军法砍了你!”

    刘锜冷笑一声说道。

    “你是说我最好别回去吗?”

    王跃一脸纯洁地问道。

    “你愿回就回,不愿回就逃跑,以后顶着个逃兵的名受缉捕,左右此事已经与刘某无关了,刘某将你交与王禀,就完成了太师交待的,你跑了也是你刚认的那个叔父之责。

    不过今日他未必有空回营,据说今日中午官家要在宫中赐宴,午宴结束也得下午,晚间再有些别的宴请,那他今日也就不会再回军营,胜捷军另外几个将领如辛家兄弟,张师正等人,估计也不会回军营的。你早早回去,只要别被发现就还能蒙混过去,若是真被发现,那就听天由命吧。”

    刘锜说话间下马,在他们的桌子旁坐下,另一人也下马坐下。

    “大伯,肉饼四个,大骨羹两碗!”

    刘锜朝店铺伙计喊道。

    “你为何称他大伯?”

    王跃好奇地问。

    “店小儿无论大小皆称大伯,不过也就是这般脚店,若是大酒楼,则又有不同称呼。”

    和刘锜一起那男子说道。

    “呃,这倒是挺别致,这位哥哥不知如何称呼?”

    王跃拱手说道。

    “马扩,字子充,陇西狄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