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也直起腰来,正色道:“对哦,失礼了。方才你们都自我介绍了。我叫雨瞳,也不是一个人住。那庙中原本的庙祝是我爷爷。自从出了这件怪事之后我爷爷就一病不起,不便见人。”

    文卿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所以我们敲庙门你才会出来看看?”

    雨瞳的表情在月光下夸张了起来:“你们那哪是敲门啊?我本不打算理会的,可你们把门都拆了好吗?!”

    大壮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憨憨地赔笑道:“对,对不起,那是俺干的,不小心...”

    柳离大佬淡定地掏出一锭金子:“我们赔,够不够?”

    文卿撇了撇嘴,好家伙,国师出手比她这个陛下都大方了。她凭着走哪都能取到银子的玉佩,就像信用卡一样,平日里身上根本不会放多少现银。

    那么国师大佬又是怎么这么有钱的呢?平日里也没见他有什么大荷包,小金库之类的呀?

    嗯。估计秘密还是在国师那个能藏万物的鼎虚中。

    雨瞳愣了半晌,然后猛地摇头:“不不不,这太多了。明天我去修一下就好了,不费钱。”

    “收着吧。”又壕又佬的国师把金子塞到了雨瞳手中:“我们还有别的地方用得到你。”

    “还有什么地方?”

    柳离看了一眼文卿。她有些心虚地往后缩了一缩:“你怎么...好像会读心似的?”

    国师温润一笑:“揣摩娘子的心意是为夫的本分。”

    又是一句令人胆寒的情话。文卿缩了缩脖子,连忙把目光转到雨瞳身上:“你带我去最后失踪的人家看看。我想查清楚这件事。照你的说法,那画中人每次都会出现在失踪人家的画里。那么他现在应该也还在最后那家的画中吧?”

    “现在?”雨瞳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差点踩到团子,他不满地哼哼了一声,雨瞳才连忙在黑暗中站定:“你们疯了?不要命了?全镇的人都疯狂地躲着那画中人,你们还要去找他?”

    文卿理所当然道:“不找到怎么会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你们不要命我还要呢!我怕死得很哟...我我我,先去睡了。你们赶紧走。”

    “金子你都收下了。”文卿指了指他背到身后去的右手:“再说了,有我家官人在,你不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