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28)

    什么事情可能都是有巧合的吧,什么事情都是有因果的。如果说这个世界突然出现两个从来都不认识,但是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你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克隆人?但是现在克隆技术还没有成熟,也没有人发展克隆技术,哪里来的克隆人。你们有些人说北方在做一些军事活动,在搞什么科研计划?其实我也知道北方在做着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我们是不能戳破的,因为有些事情如果冲破的话,可能我们的命都保不住了。我并不是说梁局长在做什么勾当,或者说在做什么秘密的事情。梁局长的事情可能纯属意外,但是这个小警察的事情,你觉得是意外吗?你觉得这个小警察会突然得离奇的趣事吗?没有人会这样想,因为所有人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有人也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不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有些事情真的,真的是猜不透,也想不明白,就算你用脑子想,你可能这辈子也想不明白,就像是马局长为什么把谈了这么多年的恋爱,现在已经坐上了局长的位置,为什么还不结婚?结不结婚的这个事情其实我们也说不明白,那结婚就是自己小或者不小的事情,我们不会去参与到任何的环境。如果说有些人就是这辈子不想结婚的话,那你强逼他可能这不是什么好事情。就比方说马局长,马局长可能真的不想结婚,那我们逼着他去结婚这个事情是不好的。有些人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但是你要问他,他喜欢什么样的人,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是每个人的隐私,结婚与不结婚都是看自己的想法,如果说他觉得结婚没必要的话,那这个人可以不结婚,如果说你觉得结婚有必要的话,至少可以做到传宗接代的话,那你就结婚。我觉得家人什么的重不重要你说重要,他可能就重要,但是有些家人他从来都瞧不起你,他从来都贬低你,她从来都觉得你做这些东西是不行的事情。你觉得要这些家人还有什么用吗?说实话,从第一天去了寄宿学校开始,我就开始远离我的家人了,因为我觉得我的家人对我并不是那么的好。从小生活在一个又打又骂的家庭里面,半夜还会被人叫起来打骂。你觉得我现在做警察,是一个畸形的警察还是一个正常的检查?有些时候我就在想,我现在是一个警察,还是一个江洋大盗,我希望我可能是一个江洋大盗。因为我适合做那一个职业。

    说实话。警察这个工作做久了,我有的时候会恨某些人,为什么一开始让我当警察。而不会让我去做政府工。我经常会被某些人另眼相待,因为他们总觉得我像一个怪物一样。有些时候我会被他们锁在一个牢笼里,无法逃脱,因为他们觉得我是一个赚钱的机器。每个人都不是赚钱的机器。是这个社会改变了我还是我被这个社会玷污了。这个社会有好有坏。我可能觉得我在上警校之前并没有碰到一个好老师。老师觉得你这个学生是好学生,他就好好培养你,老师觉得你这个学生是坏学生,他可能这辈子你也不理你,理你一下。我不知道我自己是好学生还是坏学生,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应该给自己做一个什么样的定位。我自己应该给自己定一个什么样的目标。生活,生活。现在的生活已经受够了,已经忍不下去了,如果说还让我在忍的话,那可能只有死路一条了。我喜欢现在的生活方式,也不喜欢现在的这样一个工作,虽然说现在的工作能让你吃饱喝足。但是如果说找不着一个高兴的工作的话,我又能做什么呢?去死好吧,去阴间地府去说那些牛鬼蛇神的好话坏话,其实我觉得这也是挺爽的一件事情。其实说白了死才是真正的解脱。

    谁死都是死!(28)

    案子永远是那样的棘手,两位局长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因为两位学长从来都不知道这个破案方法到底是什么啊?如何去破每一个案子。框子并不像是平常我们想象的那样,嗯,很快就结束了。有些时候有些案子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很快就能结束,因为有些案子实在是不好想象。很多的事情都不能用想象力来解决的,因为有些东西并不是想象力能解决的事情。有很多人说想象力很重要,有很多人说脑子很重要。如果没有脑子的话,可能就没有想象力,如果没有想象力的话,那接下去的故事发展将会是什么样的呢?只能是死局,因为只有死局。所有人才不会觉得这个结局不正常,什么结局是正常的,什么结局是不正常的。我们不知道。我们也不想说我们现在的社会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如果说现在的社会已经是不正常的话,那我们如何把它变成正常的呢?很难说真的很难说。这个社会可能需要一些光明。这个社会需要我们,我们也需要你这个社会。

    “教授,我们晚上肯定会去看你的解剖,因为你每次解刨都是那样的精彩。”可能在大家看来,马俊上现在说的这句话可能是没心没肺,因为晚上还要做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笔录,然后要做采访,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堆一堆的,怎么可能在晚上要去罗伯特教授的解剖室里边去,看罗伯特教授的解刨呢?其实这个是一个不现实的事情。但是萝卜的教授解剖的精彩程度是大家都知道的,因为,这个教授是国家聘请过来的解剖专员。如果说解封专员都解决不了解剖的问题的话,那我们正常人又怎么能去面对一个死人呢?不可能的。

    其实司徒副区长晚上选择的是回到警察局看看这些案子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帮手的地方。到了晚上,马局长就跟着教授的车回到了平店地区解剖室。

    终于到了晚上要发生大事情的时候。收到晚上要发生的大事情,可能就是罗伯特教授要去解剖,那一具已经腐烂的差不多的尸体了。虽然说在我们看来,那一具尸体是真正的恶心。但是在罗伯特教授看来,这可能就是自己唯一赚钱的方式了,因为,解剖室也是需要赚钱的。如果解剖室不赚钱的话,那政府一定会不高兴的。因为到政府大部分的钱都是来源于解剖室的,而且方式需要赚的钱基本上都给了政府,所以说你觉得政府我和罗伯特教授的关系是什么样的呢?何况我不是教授已经受够了这样的生活方式吧,但是如果说真的受够了这样的生活方式的话,还能坚持下去的话,也只有教授这样一个人啊。有些人如果自己一个人相处的话还是比较容易的,但是碰见了很多很多的人的话,他会比较的慌乱,他会说很多乱七八糟的话,他会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因为她知道做自己真的是很难的。他永远想换一个人去解决某些事情。有些人说,他不会变通。有些人说他不适合和人打交道。每个人好像都不适合跟别人打交道,因为我们现在在做什么,不一定全世界的人都在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罗伯特教授每次在给尸体清洗的时候,都会放西洋音乐,而且还是马军上不懂的西洋音乐。其实马局长并不喜欢听音乐,因为马局长知道自己对音乐真的是一窍不通。如果说听音乐的话,还不如去吃一些好吃的,总比听音乐来的划算的多。我也不知道马局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概念的,这就是他现在还没有结婚的原因吧。可能就是因为自我价值观认识的太丰富,太强了,总觉得自己好多东西都不行,好多东西都不会。好多东西都做不完美的话,可能就真得不是他了。他就是那样的极具完美的人。如果说他不完美的话,那可能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完美的。真的没有人是完美的。她就是那样一个很完美很完美的呢。我们永远都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追求他那个完美的。可能从他毕业之后,他就想改变自己以前上学时候的方式吧。谁又知道他以前上学的时候到底是用什么方式在学习,是用什么方式来追求女生的,可能他在上学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就是追求过女生吧。因为所有人都认为马局长是一个脑子永远不存在的人。脑子到底存不存在?,我是不知道,反正我现在觉得马局长这个人还是挺厉害的。这个人会的东西不是很多,但是他知道的东西却很多。她知道外面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她也知道警队里面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也知道就对现在需要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情。但是他就是想不通为什么总有人会对着他干。这种人会反对他所有想做的事情,因为从小到大他都是一个不被尊重的人。我不希望我是那个不被别人尊重的人。。其实尊重对于我来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可能我从来都不奢望别人能尊重我,但是。如果我一点点面子也就是好的。没有人尊重我。没有人能看得起我,所有人都觉得我就是一个小警察,所有人都觉得我就是一个碌碌无为的,每天只会朝九晚五上班的小警察。没人瞧得起我。我觉得没有人重视我。就算我以前做过多么光辉的事情,但是大家都不会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好人。就像是,枪王一样。如果枪王能被重视的话,那他可能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吧。没有人能听我说话超过三句的,也没有人能听进枪王说话超过三句的。我们到底是被这个社会抛弃了还是这个社会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们从来都觉得我们是不存在的。我觉得马局长曾经说过一句话,那个时候我们还在同一个警察局里,他那个时候还是一个小警察,我那个时候也是一个小警察。他说过一句很经典的话:“如果说你想让这个社会看见呢,你想想这个社会看清你,你想让这个社会尊重你,你想让这个社会瞧得起你的话。你就要做出很多很多轰轰烈烈的大事情。你要激怒这几个社会。这个社会被你激动过啦,大家才会看得见,你才能看得起你如果说,你不把这个社会激怒了,所有人都看不见你,没人知道你是谁,没人知道你叫什么,没人知道你姓什么,因为没有人,比你自己更了解你自己现在需要什么?”

    有些人可能就是需要一个身份。有些人可能需要一个新的开始,而有些人却需要一个长久而且稳定的好工作。如果说所有人都去做警察的话,那整个社会,整个政府的话都要去养着那些没有什么用的人。如果说不去做检查的话,那我们又有什么用呢?整个社会都瞧不起我们,我们也做不出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情。我们从来都不想我们能为这个社会做什么,我们能做出什么样的轰轰烈烈大事情,让整个政府我来看得起我们,因为我们害怕做出那样的事情。我现在是一个警察,我敢打包票的说,我不可能去抢银行,因为,我觉得这丢我自己的脸。去找一份合适我的工作,而是这个社会就需要你做这样的工作,这个社会一直在牵制着你的发展。这个社会迫害你成这个样子,但是你却不知道。是这个社会扭曲了,还是人性价值观扭曲了,是这个社会抛弃了你还是你从来都没有进入这个社会,没有进入这个国家,没有进入这个肮脏的世界。我希望我从来都不要进入这个肮脏的世界,因为这个社会太肮脏了。有的时候看不下去的时候我会骂两句。但是我现在依旧在忍着。因为我觉得我还有活下去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