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我来操作了。陈志明你给我记好了!以下我所说的话可能会成为呈堂证供。”

    “明白,先生。”

    “七号手术刀准备好,气管破损。接下来,双侧肺部破损。胃部严重破损,肝胆破损。直肠破损。大肠破损。”教授检查完所有东西之后,放下了自己的手术刀。低着头走出了手术室。虽然说马局长也在手术室里面,但是,马局长也第一次看见教授也能从手术室里面跑出去的。

    反正这个时候马局长能做什么呢?只能追出去了。

    “教授!教授!教授!别跑了。”马局长在教授身后面喊着。但是教授依旧往前跑,不回头。

    “就说你别跑啦,出现了什么问题,你跟我说呀。”

    “这个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的事情你不懂啊!马局长。”

    “你再跑,我开枪打你了。”说是迟,那是快马局长真的掏出了自己的枪。

    “教授,我再警告你一次,站在那里别动。你再动的话,我真要开枪打你了。”

    “好好好,我不动,我站在这里不动。”

    “你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赶紧说要不我真的就要开枪了。”

    “其实马局长这个事情不是不让你知道,但是这个事情我一定要告诉验证所的人。这个事情事关重大,我们解剖室不能负全部的责任,而你们警察局也不能负全部的责任。我们不可能付这样的责任的。”

    “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那具尸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那具尸体的严重程度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的,所有的器官都有损坏,而且所有的器官都有腐烂的程度,而且所有的器官上面都有不一样的记号。我不知道这是谁放上去的。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个事情。我不知道这个事情应该怎么做。我觉得这个事情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你是说这个尸体身上有奇奇怪怪的地方吗。”

    “他尸体有的部分有明显的数字,而腐烂掉的地方也能看出用。不同颜色的笔划过的痕迹。虽然说我们只在她身上找到了一条伤疤,但是这条伤疤不足以能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吧。而且那一条伤疤不在正面,在反面。所以说这个责任我们是担当不起的,所以我们只能叫人验证所的人来让他们拍照,做记录,我们才能继续往下进行啊!马局长。”

    马局长放下了自己的手枪,向前走了几步,走到了教授的身后,对着教授说道:“教授,我跟你说,我们两个人现在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有些事情只能我们两个人自己单独去做,有好多事情,其他人都不能告诉,就像司徒副局长一样,他原来是做保安局的,他对外永远都是说我们保安局做什么事情,保安局做事情,外界无法知道。这个事情只能我们自己知道。我不希望死了两个警察外界都知道,如果外界都知道我的话,媒体的都知道吧,如果媒体都知道的话,我们做警察的脸面,还有没有了你们的命还想不想保得住啦。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连环杀人案,还是一个变态杀人魔。反正,我只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太张扬,有些事情不能让外界知道,如果说外界真知道的话,我们两个人的前途就毁了。你下午该做你的化验,就做你的化验,你下午该做你的解剖,就做你的解剖所有事情我一个人担当着。你不会有任何问题的。而且你一定要听我的,这些事情不能让政府的其他部门都知道,因为如果让政府的其他部门都知道的话,我们就没法活下去了。你没法活下去了,我也没法活下去了,我们不可能再在政府的监管下生活一辈子吧。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也知道我现在在想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我是一个好警察。我说的一辈子警察没有交过几个好朋友,但是梁副局长是我的一个最好的朋友,你也知道我跟梁副局长的关系是多么多么的亲密,我们两个人就像兄弟一样。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突然有一天所有的警察都死绝的话,你觉得这个事情和咱们俩是不是有很大的关系?如果说这个事情真的是。老人局的李院长做的话,我们就不能让李院长知道,我们现在正在调查他现在调查的方向是什么?我们不能让她知道我们现在正在紧张这什么。我知道我现在说的这些话说的很多的事情都是天方夜谭,说的很多的事情你都不理解,但是有一天你终会理解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知道你像一阵风一样,说飘来就飘来说飘走就飘走。我也知道你这个人有一个习惯,喜欢自由。我也知道你这个人,很尊重所有人很尊重我们这些做政府工的人。但是规章制度可能就是规章制度以后我可能出现了什么问题,我们两个人都担不起这个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