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跟烙饼似的,夏秋翻来覆去彻夜无眠。

    强打精神吃早饭,陆庭修缺席了。

    “他呢?”夏秋问卫戈。

    “衙门有事吧,一早就走了。”

    讨厌见她,他开始早出晚归了。

    夏秋没胃口,直接回房。

    她换上男装出门,在霖县最热闹的街道,反反复复走了三四个来回。街上熙熙攘攘,跟不少人擦肩而过,没有人用异样的目光看她,更没有人说她臭。

    夏秋的心,一寸寸往下沉。

    若嫌弃她别的毛病,她还可以改。可是这个臭味,她能怎么办?

    她悄然去了地下密室,隔着铁笼跟毛蛋静静待在一起,眼睛直发酸,“蛋蛋,以后我们两个相依为命算了。”

    “吼……吼……”铁宠里面的毛蛋,似懂非懂。

    她在黑暗中,一遍遍吹着笛子,声音在空旷地密室回响。

    眼泪,顺着脸颊不停往下淌。

    不知待了多久,将心底的委屈哭完,夏秋起身离开密室。

    这两天,她一直在想夏老五夫妻,这对假夫妻是从凤家逃出来的,秉承主命无怨无悔照顾原主。

    他们隐姓埋名十多年,有没有可能留下原主的身世秘密?

    夏秋翻遍原主的记忆,似乎夏老五还真有隐晦的提醒过,在原主五岁生辰之时他曾给过一个盒子。原主当时懵懂,在夏老五的帮助下埋在门前槐树下,说等她长大后再取出来。

    看来,凤家势力太大,夏老五即使逃出来,日子还是过得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