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景陌不做声了。

    他与顾北辰交手过,顾北辰确实天赋异凛,力气比寻常男人要大,但是他觉得,顾北辰的力气比不过太子妃打他手背的力气。

    景陌低头沉思,所以如果说接连几次他的感觉没有错的话,那么太子妃的力气或许真的有点大。

    用柔弱二字来形容,怕是不太妥当。

    顾卿澜心虚的移开目光,然后目光就被胶住了一般不能动弹。

    景陌手背上的痛意缓了缓,继续方才的问题,“太子妃怎么一直避着孤的问题不回答?”

    在他们不远处,有六个穿着各色衣服的男子斜斜或倚在栏边,或躺在榻上,或临风而立手中折扇微动,或垂眸浅笑长剑破空而出。

    每一个都极为英俊,各有各的风格。

    风轻轻的吹过来,带着浅浅的花香,顾卿澜抚了下被吹起的发丝,专注的看着那处。

    这六人瞧着装扮大约也是长宁公主的面首,虽然世人总是怒骂长宁公主不守规矩,讽刺她如今膝下无儿女,等年老时定凄凉无比。

    但他们这些话大约是嫉妒占的更多些。

    自在而又逍遥,肩上不用担负任何责任,谁会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呢?

    她正看得心中喜悦,便觉得身边骤然变冷,她搓了搓胳膊,下意识的抬眸,猛地撞进男人带着怒意的冷眸中。

    顾卿澜丝毫不心虚的收回目光,然后再若无其事的把玩腕间的玉镯。

    “太子妃可曾听到孤刚才的话?”景陌誓不罢休的又问了一遍。

    她当然能听到,但是要让她回答委实有些困难。

    堂堂一国太子,与公主府的一个面首比谁相貌好。

    这话传出去,谁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