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料想中的纯情少年动怒的场景并没有发生。

    洛泽俞突然坐下,拿起酒杯,转了转,神色平淡至极,“难言之隐,你在说你自己?”

    “喉结。”

    他的视线落在她白嫩的如同女人一般都脖颈上,“没有喉结的男人,说一个晚上……一群?”

    大概是出于教养和涵养,他实在说不出那些什么小娘们的话,更别提动词了。

    连琦没时间感慨他的教养,她炸毛,气的跳脚,“我告诉你,没喉结怎么了?男人是靠喉结上女人的吗?没喉结我也行,我很行!我行的很,我可跟你这种八秒男不一样,我是一夜七次郎!!!”

    他居然说她不行!要知道,说一个男人那方面不行,已经不是耻辱可以说明的了,简直否定了他整个人!

    等等,连琦突然觉得哪里感觉不对。

    我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洛泽俞转了转酒杯,并没有蠢到和她争辩,对她那些“八秒男”的危险发言也置若罔闻。

    连琦坐到他对面,一番咆哮之后,嗓子也叫停了,她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壶果酒,润喉。

    半晌,她笑了,歪头道:“不如,我们试试?泽俞君?”

    “我说了,我有龙阳之好,男的女的荤素不忌,泽俞君和我试试,不就知道我……能力……如何……”

    洛泽俞纹风不动,静静地把玩着手里的酒盏,似乎丝毫没有听进去她说的什么。

    连琦吧唧吧唧嘴,顿觉没意思。

    她咕哝了句,“若有来日,我定为攻,你为受。”

    洛泽俞眉毛却不易察觉地蹙起,顿了片刻,“何为……攻受?”

    连琦转了转眼珠子,“嗨呀,攻就是比较累没啥感觉的一方,受就是爽的不行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