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看着远处,清冷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额头上却痛得密布冷汗。

    听了她的话,才慢慢转回视线,冷看着她的眼,不答。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无忧抬手轻拭他额头汗珠。

    他抬手拦开,转动轮椅,错开视线:“不要再来。”

    “宁墨。”

    他头也不回,缓缓的进了院子。

    在院子里徘徊,不敢走近的平儿,忙迎了上来,见主人一额的汗粒,回过头,憎恨的瞥了怔杵在那儿的无忧一眼,推着他往屋里而去。

    无忧额头涨痛,过去总见人嫌恶兴宁,说她如何邪恶,今天才是亲眼所见,突然间对这个身份的主人也全然失去同情之心,真希望她死在哪个角落里。

    这样邪恶的人,不凡竟将她牢牢护着。

    无忧冷笑,对这样是非不辩的人,无法认同,之前的那些好感,荡然无存。

    前方院落已空荡荡的没了人影,无忧仍无法从方才所见中缓过气来。

    或许该好好摸一摸兴宁的底,如果当真恶毒至此,就算她回来了,也得先把她解决掉。

    这样的祸害不能留。

    想得太过入神,细碎的脚步声,直到身后,才有所察觉,一惊之下,已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腿。

    “郡主原来在宁墨哥哥这里,叫我好找。”

    无忧心里砰然乱跳,扭身,低头,看向仰着头朝她嘻嘻直笑的十一郎。

    明明是任谁看了都想捏一把得可爱小脸,落在无忧眼中,却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直窜背脊。

    刚才和宁墨说的话,不知有没有被他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