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皇根本是想置不凡死地。

    就算她是西越的女皇,这里却是北齐的地盘,而且是常乐郡主的地盘,她凭什么在这里为所欲为,凌辱宁墨,又置不凡于死地。

    放开不凡的发束,毅然转身,奔上台阶。

    不凡见她神色有异,抓住她的手腕。

    无忧回头,眸子半眯,含着怒气。

    不凡轻摇了摇头,低声道:“不要再为我的事顶撞女皇。”

    无忧用力一挣,却被他握得更紧,在这里又不敢大声与他争辩,惊动里面,到头来又是不凡的不是,只得压低声音,冷道:“放手。”

    “我自有计算,不必担心。”

    无忧冷笑,有计算能在这里淋上几个时辰的雨?

    用只得他们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道:“我不是担心你,只不过是我们一条绳子上的蚱蜢,你倒了,我也完了。”

    他笑了,“心口不一。”

    无忧眼眶微红,胸口越加隐痛,他这么会揣摩人心,为什么不多为自己计算些。

    “别哭。”他收了笑。

    无忧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放柔和声音,“我不会莽撞乱来。”

    不凡这才放开她。

    无忧进门,见永和几乎是滚在了女皇身上,“皇上,帮我讨了,好不好?”

    女皇两腿都有伤,竟由着她这么折腾,可见平时有多宠爱,心中越加黯然。

    她对兄长,妹妹的孩子都如此宠爱,偏偏对自己的女儿,那般冷淡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