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全是她在他这里得不到的。

    那一刻,他心下一片死寂,一颗心真如死灰一般,默默无语,再不敢有丝毫他想。

    如今被她这般抱住,死灰般地心,却也难以平复。

    “放我下来。”他的声音仍冷,却也禁不住微颤。

    无忧学医地,知他脚上刚刚能受力,但这样贸然将他放下,如果受力不均,却会重新伤了脚筋,一旦再伤,恢复上就难上加难。

    正犹豫不定,平儿从门外进来,看着屋中抱在一起的二人,吃了一惊,匆匆赶过来,“公子!”

    无忧松了口气,“快去拿轮椅。”

    平儿这才回过神,宁墨身后竟然什么也没有,轮椅仍在阳台上,怔一下,迷惑地瞅了无忧两眼,实在没办法相信,身子单薄的她,能把公子抱到这屋里。

    更想不出她这么做的居心是什么。

    迷惑归迷惑,脚下却是不停,飞快地去把轮椅推来,助无忧扶着宁墨坐回轮椅。

    见宁墨额边耳发已被汗湿,身上袍服也有些被汗水粘在身上,以为又是无忧对他做了什么,勃然大怒,心疼主人,也不再理会无忧的身份,瞪向无忧,“你对我们公子做了什么……”

    “平儿!”宁墨将他喝止,“是我点灯跌倒,郡主扶住我。”

    “宁墨……”无忧眸子闪烁,虽然宁墨说的是事实,但她从来没想过,他这么冰冷的一个人,会为她说话。

    “点灯?”平儿不敢相信地看了眼烛台,再看向阳台,又看向宁墨的脚,最后看向无忧。

    无忧冲他做了个鬼脸。

    平儿刚才没弄明白,就急上了火。

    对方是主人,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奴才,她竟没半点怪罪之意,反露出这副模样,微微一怔。

    突然觉得,如果刚才换个人,他绝不敢象刚才那样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