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岳急忙凑到跟前:“刘大爷,我来看看你,医生说你的病没有大碍,好好休养很快就能痊愈。”

    刘同心继续有气无力的说到:“我自家的事自家清楚,倒是刘德权,你快回去帮我看着他,他要是敢摆宴席,你一定替我拆了他的喜棚,要是他敢对你怎么样,我回去拆了他的骨头。”

    戴岳劝到:“大爷,你在这儿就好好休养,家里的事别操心了。”

    刘同心挣扎着要起来,却因为太晕又倒了下去:“我这一生说出来的话就要做到,不能因为刘德权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破了我的例。”

    崔大娘说到:“你就别为难小戴了,刘家那群人一直都还记恨着分钱的事呢,他们根本不会听小戴的。”

    刘同心呜呜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崔大娘准备俯身去听,声音却突然停止了。

    崔大娘起身到:“老头可能又晕了,小戴,你先回去吧,刘德权的事不用你操心。”

    虽说不用操心,但戴岳还是跑到刘德权门口看了看,此时酒席一条龙的人已经将彩虹门竖了起来准备搭建喜棚。

    今天搭喜棚,明天是亲友随礼的日子,后天就是喜事正期了。

    看到戴岳站在门口,刘德权故意走过来挑衅的看了一眼。戴岳上前说到:“刘大爷还在住院呢,你得意什么,就算你明天收了礼金,要不了多久还不得回出去。”

    刘德权神在在到:“你管我呢,总之你要做的事我偏不做,你不做的事我就要做着试试看。”

    戴岳说到:“如果不是怕你和刘大爷起冲突闹出事来,对于你摆不摆酒席我其实是无权干涉的,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杜绝滥摆酒席只是个倡议,你有不遵循的权力。”

    “那你还说个屁?”刘德权喝到:“要不是你怂恿我叔叔,我们会发生矛盾?”

    戴岳淡淡到:“时间会证明,刘大爷是对的。”

    “我就是要在错误的道路上一条道走到黑,”刘德权说到:“你管得着吗?”

    “行吧,”戴岳摇摇头:“我尽到了义务,只要不违法,不违公德,想怎么做是你的事。”

    回到大队部,正遇上今天值班的会计鄢红,戴岳打了个招呼准备进屋。

    鄢红上前问了一句:“刘德权的喜棚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