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真三言两语就把洪鸡定位何家家业继承人,何簌差点晕了过去,一众家仆更是如同死了爹一般,只觉得前途昏暗无比。

    休养不过一天,伤势痊愈按捺不住美貌侍女在眼前晃悠的洪鸡,一把揽住清晨时分为他洁面的美人。

    在一声娇呼声中,褪去他的罗裙。

    正欲行那苟且之事,做做早操之际,门口走近一个绝丽少女大喝道:“枉费老太爷还担心你身体如何,你就是这么养伤的吗?”

    洪鸡闻言望去,只见何簌脸色微红,侧面望去更是娇艳,连忙穿起脱掉一半裤子,跑到她旁边,讨好道:“簌簌,你听我解释,你要相信我的心里真的只有你的!”

    “你…你…请自重!”

    气的何簌转身就欲离去。

    洪鸡哪会如她所愿,大叫一声“别走!”就抱走了她。

    “你放开我!”

    “你答应原谅我就放开你。”

    何簌不停的挣扎,那清幽的芬芳与醉人的柔软就这么透过他的身躯沁入他的灵魂。

    享受之际更不忘上下其手,占便宜的同时还不忘师出有名的道:“你答应原谅我就放开你!”

    终于,忍无可忍的何簌一计撩阴后脚踢踢了出来。

    也许是上天也看不过眼这匹夫如此亵渎人间仙女,那踢出的后脚不偏不已踢到了洪鸡早已硬如钢铁的滚烫上。

    “啊!”

    霎那间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何府。

    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

    就这么被去势的洪鸡一度陷入了了无生趣的境地之中,每日只是饮酒度日,没了生机与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