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戴宁更是悲从心中来。

    “我们家虽然条件一直不好,但是我妈和大哥一直穷的很有骨气,从来没有和亲戚朋友张过口,一切的困难都自己扛了下来。

    不过看我们家穷,所以好多亲戚朋友都不和我们来往了。”

    “那些亲戚朋友不好也罢。

    这也是我最尊敬他们的地方。”

    路一鸣搂住戴宁的肩膀道。

    虽然戴家的条件不好,和路家相比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是戴宁却一点也不感觉有什么自卑的地方,因为他们都是堂堂做人的人,戴宁的背脊也忍不住挺直了。

    晚间,戴宁站在满眼都是红色的新房中,望着镜子中那个身穿酒红色绣花睡衣,脸若桃花的自己,不由得抿嘴一笑。

    今天仿佛做梦一般,晕乎乎的婚礼就举行完了,一下子就到了洞房花烛夜的时候。

    戴宁坐在梳妆台前,在脖颈处抹了一点香水,用梳子将如墨的长发梳得笔直。

    等了半天,路一鸣还没上楼来。

    戴宁便走出卧室,想下楼看看。

    刚走到楼梯口,便听到楼下传来路母尖锐的声音。

    “一鸣,都说高头嫁女,低头娶媳,我们已经将她娶到家里来了,她还想怎么样?”

    听到这话,戴宁立马顿住了脚步,知道这话是在说自己。

    随后,路一鸣便道:“妈,这事和戴宁没有关系,是我看到将戴家人安置在那个角落里才叫人把他们移出来的。”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她,你会注意到这么多?

    再说不把他们安排在角落里,还要安排在最显著的位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