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家里只有一个男人,而且她哥哥是干苦力活的,根本就没有穿过西装。

    戴宁迷迷糊糊的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走到路一鸣的面前,他一米八三的身高,她一米六五,她站在他面前,还是有很大的压迫感。

    戴宁望着路一鸣脖子上的领带,皱眉道:“可是我不会系领带啊。”

    听到这话,路一鸣牵动了一下眉头,说:“我教你。”

    闻言,戴宁不由得在心里嘀咕:有那个教自己的空,他自己不就系好了?

    不过戴宁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因为他是老板,她是他的员工,她只能服从他的命令。

    下一刻,路一鸣便低首给戴宁做示范。

    戴宁神贯注的盯着路一鸣的双手在领带上穿梭。

    路一鸣很快就将领带系好了,然后便又拆开,随后便双手一摊,问:“会了吗?”

    戴宁有点为难的道:“我试试吧。”

    下一刻,戴宁便上前一步,抬起双手,拉过路一鸣脖子上的领带,根据刚才的记忆,开始打领带。

    路一鸣低首盯着心意打领带的戴宁,看到她抿着嘴唇,轻轻蹙着眉头,仿佛将吃奶的劲都拿出来了,不由得扯了下嘴唇,嘴角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笑意。

    当戴宁将领带系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就是怎么弄也弄不好了,感觉这样也不对,那样也不对。

    正在犯难之际,路一鸣却是抿嘴一笑,然后伸手握住了戴宁的手。

    当他的手碰触到她的手的时候,戴宁不由得心里一紧!虽然她和他肌肤之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那都是在夜里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在一个被窝里,好多时候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而且那个时候到处一片漆黑,谁也看不清楚谁。

    哪里像现在,彼此凝视着对方,又距离这么近,近到戴宁都能够感觉到他鼻端里呼出来的热气。

    “先这样,再这样,然后再这样。”

    路一鸣握着戴宁的手一点一点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