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又哑又软,跟捂在棉花里似的,秋晏景手指一顿,叹了口气:“擦个药也不忘勾人?”

    谢懿懒声辩解:“谁勾人了?这药太舒服了。”

    “擦在背上算什么舒服,”秋晏景偏头往谢懿耳垂上吹了口气,低笑道:“还有更合适的用处。”

    “……夫君,大早上的,别乱勾。”谢懿的嘴巴一边正经劝解,一边却往秋晏景的喉结上凑,这脖子细又长,喉结挺得突兀,看着就活色生香,看着就想吻。

    适合被咬住,在上面留下痕迹。

    他凑了上去,与之亲密接触,时不时发出一声轻哼,然后感觉有什么东西毫不客气地贴上腰腹。

    屋里烧着碳,温度适宜,被这么一弄,谢懿感觉那滚烫的温度能轻易烧破寝衣,把他肚子都烫伤。

    他微微往后一退,笑了一声:“夫君,……硬。”

    秋晏景将药罐合上,随手扔进了柜子里,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屋檐上的无岭吓得落了地,他察觉到主子的情绪,咻地一声窜走了。

    沈绥左手牵着马,右手摇着折扇,头一点一点的,眼看着就要一个倒栽葱落地,一根鞭子刺破风声,打在了他脚下。

    “啪”的一声,震得人浑身一颤。

    沈绥打了声呵欠,睁眼看了过去,见是穆璁,忍不住抱怨:“今晨起得也太早了,我现在还困呢!”

    “困?”穆璁笑了一声,指尖上抬,吃了个口哨:“踢雪!”

    “踢谁?”沈绥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缰绳就是一抖,随即身后的骏马猛地扬踢,将他甩了出去。

    “砰!”

    沈绥趴在地上,被雪捂了一脸,彻底醒了。

    穆璁冷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