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里的房间没一处是正经的。

    甜腻的胭脂香和着zj要情意上头,很快便能不自觉地软了心zj肝,往那不小的圆榻走去。

    走路时会带过一阵风,吹得洒在香纱上的金粉往四周一洒,些许最后落在地上,些许最后飘进了纱内。

    白色的靴袜落入他手,不轻不重地被扯落在地,接着zj裤。光脚踩在榻面上,将柔软的金绣褥垫踩出一个浅坑,又被抓住了脚腕,系上了红色的绸带。

    那绸带大zj概两指宽,颜色是极为艳丽的,最衬白皙的肤色。虽是绸带,却是不易断的,因zj为毕竟是满足恩客需求的玩意儿,必得掺杂些特殊的料,让这绸缎韧如粗绳。

    谢懿踹了好几脚,半点没挣脱开,反而眼睁睁地看着zj另一端被系在了柱上。

    “跑到这里来,存心zj丝绸滑下去,把住了他的小腿,认真且专注地欣赏着zj他羞窘的神态。

    “没有。”谢懿用蒙了雾气的双眼认怂,“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呃。”

    他的话没来得及说zj为腰间的带子被挑开了。唯一能够替他遮掩的屏障已经被迫脱离,他感觉自己成了被腌制好的死鸭子,就zj吊在小摊的架子上,任凭来往的买家用挑剔的眼神评判着zj刺眼,叫他恨不得缩成一团。

    “可我的确在这里抓住你了。”秋晏景伸手替他解了玉簪,说zj:“我以前抓了什么别家的暗卫啊,死士啊,都从不留活口zj,从不审讯,一刀杀了了事,你知道为什么吗?”

    谢懿的眼神落在他的手上,看着zj处,一路向下,碰触到了禁地的边缘。他臊得浑身发烫,却必须得答他:“不……不知道。”

    “因zj知道他们是在得罪我,就zj像珩之——”秋晏景手上微微一动,语气戏谑:“我可不管珩之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你是来了花楼,喝了花酒。唉,瞧你,怎么这么快就zj精神起来了?珩之,你这样可让我很难办啊!”

    谢懿扬头,微急的呼吸从喉咙口zj那温凉的玉簪,羞怯和害怕交织在了一起,混成了一团委屈。

    “秋宸九!”谢懿伸手抓住绸带,气急败坏地道:“你这么羞我,不如痛快些废了我算了!”

    “谢珩之。”秋晏景眯了眯眼,警告他:“今儿这一顿是免不了了,用这苦肉计,还不如软着zj嗓子跟我撒两句娇。”

    谢懿被拆穿了心zj弄,整这些玩意儿做什么!是个真男人就zj他妈扯了裤子直接开整,怎么?半天不出,你他娘成了太监,还要借助东西?你把那破簪子拿开!”

    “啧啧啧。”秋晏景捏着zj他的小腿肚,感慨道:“珩之,激将法也没用,要不你求我一句,我给你支个招,说zj不定有效,如何?”

    有时候被人了解得太透彻也不是一件好事。谢懿如此想道,又心zj灰意冷地吸了吸鼻子,低声求教:“哦,求求你,告诉我该怎么求你才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