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完这一切,宁洲便独自坐到了最边上的单人沙发。

    开始他是坐在客厅中间的,但一走开后,那种惊人美貌所带来的无形压迫一散,整个客厅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文清有心想再刺他两句,被一旁的男朋友拉住,只得悻悻地闭上嘴。

    曹衡也跟着站起来,就被身边人按回去:“打牌打牌,你女朋友不想玩,别管她了。”

    “可是晚滢……”曹衡欲言又止地看了眼宁洲,只见这人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连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己,便有点失落地坐下,心不在焉地接过牌。

    玩家们倒是也想赶紧脱身,但无奈身边各自有伴,要是全都一窝蜂涌到宁洲旁边,那也太过刻意了,因此只能被迫加入牌局。

    玩了两局后,画家的“女朋友”潇潇用手肘捅了捅他:“哎,光玩有什么意思,别墅的地下室收藏了好多酒,你去拿几瓶过来呗。”

    画家茫然地抬起头:“啊,我、我去?”

    潇潇道:“当然是你,地下室钥匙不是给你了吗?”

    画家一模裤兜,果然发现了一把生锈的钥匙。

    这种时候离开大部队不是找死么,恐怖片这么搞的都是炮灰啊!画家极不情愿,正在想如何将事情推给别人,宁洲却忽然开口了:“反正我也没事,我陪他去吧,正好两个人能多拿点。”

    你怎么主动作死啊!画家试图用眼神劝宁洲打消这个念头,不过这人完全不为所动。

    潇潇一听,顿时警惕起来:“不麻烦你,让他自己去,他一个大男人,哪还要让人陪。”

    宁洲却已经起身了,闻言微微一笑:“刚才拖着大家陪我看电影,就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如果再不让我干些事,恐怕晚上也睡不安稳。”

    靠,这这浓浓的绿茶气息!潇潇将手里的牌塞给观战的另外一人,蹭的拽着画家站起来,咬牙道:“那好,我们一起去!”

    于是三人便往地下室走去,别墅的地下室很大,被装修成了封闭的藏酒间,因此空气不太流通,进去后能闻到一阵霉味。

    在挑选酒瓶时,潇潇皮笑肉不笑地对宁洲说:“姐姐,既然跟男朋友一起出来玩,还是不要冷着人家比较好。”少给别的男人抛媚眼了!

    宁洲眨眨眼,神色无辜:“可是曹衡说一切以我高兴为准,我也不想辜负他这份体贴呢。”

    潇潇:“……”一句话堵得她没法吭声了,但瞧潇潇的眼神,估计已经在心里骂了一万遍宁洲绿茶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