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小左还是问了出来:“在瑞士画家斯普兰热·佛兰德的画作《赫拉克勒斯》中,古希腊大力神的衣饰是什么颜色的?”

    一听完,宁洲的第一个想法是什么鬼名字这么长,第二个想法是古希腊不应该是裸体猛男么,居然还有穿衣服的?

    既然触及到知识盲区,宁洲非常光棍地乱说:“白色的。”

    小左顿了顿,才道:“回答错误,正确答案是粉色。”

    宁洲震惊了,下意识吐槽:“金刚猛男少女心,这么重口味?”

    小左可不管宁洲怎么想的,按照规则,她微微做了个下压的手势,接着宁洲便感觉到座舱发出轻微的喀嚓声,头顶上机器齿轮运转的声响透露出极为不详的预兆。

    就在这蓄势待发的紧要关头,小皮球很“幸运”地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又一次头部悬空,被安全带与钢琴线一同固定在座椅上,而旁边则坐着那个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

    小皮球说自己有恐高症可不是假的,下一秒他就慌了,扯着嗓子喊:“我靠,放我下去,我是工作人员啊!”

    “咦,你醒啦?”骷髅面具猛地凑近过来,硬生生地将小皮球的惊吓值又拔高了几分,宁洲笑容和蔼,“是这样的,我们等一下可能要做一个自由落体运动。放心,最多几秒钟就结束了,你要是害怕的话,那就闭上眼。”

    刚说完,小皮球一句“卧槽”还卡在喉咙中未喷出来,座舱猛地往下坠去!

    或许是由于双胞胎的能力,座舱下落时没有一点减速制动的措施,完完全全、不打一点折扣地以110公里时的最高速朝地面撞去。

    在高速中,小皮球的五官都被狂风吹变形了,眼泪刚飚出来就被吹散了个干净,他的骂声在重力拉扯下有点模糊不清:“草你找死还要带上我,我……尼玛……”

    与小皮球的狼狈不堪相反,骷髅面具仍然紧紧地扣在宁洲脸上,他感叹道:“有人陪着感觉就是不一样,舒服多了。”

    小皮球听到这句话有没有开骂,宁洲就不知道了,他只是默默地计算着座舱离地面的距离,就在大概还有一两秒左右就要撞上的时候,宁洲突然举起一直抓在手中的撬棍,硬生生将压在肩上的安全杆撬开!

    20点力量值倾巢而出,哪怕是钢铁水泥也要在宁洲手上被砸碎,更何况他现在有趁手的工具,果不其然,安全杆几乎是一撬即开。

    “你、你不要命了?”小皮球瞪大眼睛,瞠目结舌地望着宁洲的举动。

    然而宁洲充耳不闻,安全杆与安全带都解开后,他身上再也没有安全措施,但同样的……也没有了任何束缚。

    千钧一发的时刻,撬棍弯状的楔形尖端准确勾住了塔楼的横梁,宁洲在座舱砸进地面的前一刻跃起,借力脱离了座椅,摇摇晃晃地靠着撬棍的支撑挂在空中!